伉儷二人相視而笑。
“我來我來,”他忙不迭道,“你身子不便利,快歸去坐著。”
她馳念爹孃,馳念外公與兄長,也馳念阿誰揮兵南下的人。
她盯著書籍悄悄發楞,卻不料麵前俄然呈現一封信。
“喏,”她走到門邊,朝腳下表示,“是不是這個?”
“不不不,”丘大人連連擺手,笑道,“夫人忙的是閒事,這袖袋我本身補。”
不過丘大人也是個通情達理的,聽了夫人的訓戒,不但冇有活力,反而誠懇報歉。
阿誰“密”字剛毅有力,看得出一點一頓都著意拉出了筆鋒,可惜一小我的筆法打小就定了型,實非一朝一夕能改。
丘大人低眉紮眼,乖乖挨訓:“是是,今後萬不敢如此粗心。”
她將信又看了一遍,把信收好,兩手握住鞦韆繩索,腳尖撐地,悄悄蕩了起來。
清風吹過,暗香撲鼻。
丘夫人在他胳膊上輕掐一把,小聲道:“冇個正形,你本日返來可還要去城外?若不急著走,你先回房歇歇,把這身衣裳換下,我另給你拿一件。”
丘夫人見狀,將密信塞她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