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那人走開，一隻手伸過來，撿起地上的肉塊。
“啪”的一聲，一記耳光抽在他臉上。
鮮血沿著他嘴角滴下，他用手背擦了擦，塗得滿臉血紅。
裘圖心頭暴怒，卻無計可施。
唯有那名馬兒被殺的年青兵士蹲在地上，看著血泊中抽搐的馬兒，抱著腦袋一言不發。
幾名落空馬匹的兵士呆坐在一旁，目光浮泛地看著地上所剩無幾的馬兒骨架。
將士們麵麵相覷，不知這位主帥得了甚麼失心瘋。
怕的是，跟從裘圖的這些人都是馬隊，而他們落空坐騎，成了步隊的拖累，很能夠會被無情丟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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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偏將低下頭，遲疑了一下，又問，“大將軍您呢？”
有人實在看不下眼，遞疇昔幾塊馬肉。
偏將喉間咕咚一聲，收起難堪的神情：“不是，我的意義是，我們有八百多人，快死的馬才幾匹，恐怕不敷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