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話就是證據。”石守淵道。
雁安寧低頭一笑:“以是你全都清楚。”
雁安寧聽著房門重新關上,公開裡吐出一口長氣。
嫋嫋青煙升騰而起,香上凝了長長一截香灰,筆挺不散。
“雁安寧,你不要嘴硬,你與百裡囂早在宮宴上便結識,他幫你私逃出宮,此事總不會有假。”
雁安寧輕笑了下:“好,那我另有一事就教。”
“誰?”
“那些人不幸為國師所害,我已命人將他們好生安葬。”石守淵道,“國師現在大牢當中,他的罪過自有律法措置。”
漏窗離地數尺,雁安寧試了試高度,縱是踮起腳尖也瞧不見內裡的氣象。
“可石大人與他的手腕有何分歧?”雁安寧道,“說來講去,你不過是想通過我節製雁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