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動。”百裡囂實在看不過眼，按住她的肩膀。
“有點獵奇。”雁安寧照實道，“你每次呈現都像個獨來獨往的江湖俠客，我實在想不出你上了疆場是甚麼模樣。”
葉靈芝瞟他一眼：“擔憂我？”
蘇青冉與葉靈芝各司其職，除了兩人共同在場的環境，很少過問對方的任務。
“甚麼事？”蘇青冉問。
葉靈芝自向來到都城就冇閒著，不到半個月就和本地的三教九流稱兄道弟，攀起了友情。
“我爹也有一把慣用的匕首。”雁安寧道。
百裡囂聞言低笑了聲：“想看？”
“曉得了。”葉靈芝笑眯眯拍拍他的肩膀，“下次必然帶你一起。”
天上的烏雲散開，月華從枝頭落下，照在她美麗的臉上，她眼角含笑，目光清澈，兩眼眨也不眨地盯著麵前的男人。
“你去哪兒了？”蘇青冉問，“其彆人都到了，就你和百裡不在。”
“嗯。”葉靈芝點點頭，“我也是頭一回傳聞。”
“嚇我一跳，”她看清來人，“青冉，你在這兒做甚麼？”
“喝酒了？”蘇青冉聞到葉靈芝身上帶了一絲酒味。
百裡囂每次見她都是一身黑衣，除了衣上的暗紋分歧，腰間連塊佩飾都冇戴。
他來的時候屋裡空無一人，他在黑暗中等了起碼一盞茶的工夫，才見她從外頭返來。
“一個解毒的方劑。”
葉靈芝笑笑：“我去找人打了幾個號召。”
“解毒的方劑？”蘇青冉皺眉。
就連這關門聲也是輕巧的，門裡有人哼起了小曲兒，不難設想她是多麼歡樂。
一片濃雲飄來，遮住空中的明月。
“想熟諳？”百裡囂問。
雁安寧邊說邊摸著腦袋，試圖拆下歪掉的髮釵，她摸索半天不得方法，扯得頭皮發疼也冇將髮釵取下。
百裡囂笑容穩定，深黑的眼底意味不明。
“既然還早，你乾嗎在後院攔我？”葉靈芝扶著門框轉頭。
蘇青冉笑了笑：“如果你心儀的女人，倒是無妨一見。”
葉靈芝拍拍胸口：“找我有事？”
她剛一落地，麵前就立了一人。
“去見了個朋友。”百裡囂道。
葉靈芝笑笑：“老梁太熱忱，拉了幾個兄弟非要給我餞行，我恰好想找人幫手探聽一件事，就和他們喝了幾杯。”
“離商定的時候另有半刻，”蘇青冉看看天氣，“我去前門等他。”
葉靈芝提起衣袖聞了聞：“他家酒有點兒烈，但我還不至於喝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