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騰空和順一笑,忘了她本日一向在擺的太上忘情姿勢,道:“我醫術不好,師父纔是絕世名醫,等他回到長安,或許能治好你的病。”
“你忘了嗎?賢人當時獎飾了百官,天佑大唐亂世,群賢畢集,文武林立……”
顏家世人隻好幾次伸謝,先帶顏嫣回家再談。
“賢人未臨殿試、哥奴把持考場、王鉷謹防死守!奸臣為阻斷視聽,今科春闈,天下布衣竟無一人落第!我等甘為立仗馬乎?!諸君,隨我請賢人覆試!”
李林甫竟是笑了笑,他目光看向桌案上的一封封詩文。
“心竭驚厥,剛好是我善於的,施過針、熬了理氣湯,臨時該無礙了。但她有疾在心,身骨又弱,今後怕還是會複發。”
“對了。”李騰空俄然開了口,“我想與你說……我修道並非是因為……”
“如何回事?!”
杜五郎還未反應過來,手裡已被塞了一大疊彩箋。
“放榜了!”
“如何回事?”
“此次真是多謝你了。”韋芸看向薛白,感慨道:“待你教員回家了,讓他好好謝你一番纔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