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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為何?”
他忍不住笑了笑,下一刻,腦海中卻又浮起阿誰淋雨的身影。
說來,捉迷藏之以是叫“捉迷藏”,是因她與李隆基玩時從不相讓,她身上常掛著很多個香囊,常常拿香囊利誘李隆基,將他引開,不讓他捉到。
薛白訝然,道:“病了?”
“為何與你一禦史說?”
“賢人既心不在焉,可要先去理國事?”
張垍道:“此事,統統人都被張汀算計了,主張是她出的,也是她設想讓韓國夫人出麵要求賢人的,卻到處說是我給太子出運營策,增東宮名譽。”
青嵐先是不明白這隻看不管是何意,卻見顏嫣翻看過一遍以後,提筆劃出兩個錯處,寫了一張票據。
他遂避到一旁,等著她們入殿了,方纔出宮。
他用心承諾把郡主許婚給安慶宗,一則考慮到這樁婚事於大唐社稷穩定無益,而以安祿山的忠心並不會因後代婚事而倒向東宮;二則,也是給張垍一個進犯李亨的機遇。
“忠告順耳啊。”
見過了王忠嗣,李隆基感到有些乏了,想小憩一會又擔憂影響夜裡睡整覺。平常倒無這類困擾,邇來倒是因南詔兵變牽涉了他太多心神。
他不讓人通傳,直接走向薛白的公房,推開門。
“哎,好。”
想著這些時,薛白俄然想到了昨日見到的阿誰場景。
李季蘭聽了,趕緊多拿了一把傘往門外趕去,到了門外抬眼望去,卻隻見她心心念唸的那道身影正消逝在濛濛細雨中。
答案顯而易見,李家出了內鬼,可惜李騰空忙到最後,右相府還是大廈將傾了?
李騰空瞥了他一眼,並不感覺好笑。
“這話不該問一個駙馬。”張垍道,“我來禦史台辦些公事,談談嗎?”
平常,李隆基喜好這類奇新,比來卻感覺太累了,歎道:“本日玩不了。”
他感喟一口氣,站到窗邊,負手而立,道:“為何早不提示我?”
青嵐好生佩服,愣愣看著顏嫣。
“娘子,十七娘來過,說想要見你,但與郎君說了會話又走了。”
“持續說。”
他隻在乎本身的政治訴求,張垍一開端就隻是他的障眼法,現在更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