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甚麼！”莫堅揉了揉莫森的腦袋：“這就是你們阿媽的名字，阿爸之前跟著老首級學得是技藝，字也就是認得就行，之前你們倆都不想學，我也歇了心機。現在你們想學了，便是你們卓雅阿姨不肯教了，阿爸也會教你們。另有技藝，如果阿芸還想學，阿爸也教。”
“真香！”
莫森聞言點點頭，拿起羊毫顫顫巍巍寫了起來。莫堅見姐弟兩人都寫的當真，也湊過來看。
在洮河邊玩了一下午，比及太陽將近落山的時候，莫芸和莫舞才告彆托四等人回了家。
“你想寫甚麼字？”莫堅在一旁橫了莫森一眼，這臭小子真冇耐煩，才寫了一會就不想寫了，幸虧他剛纔冇有去找卓雅。
“我要寫……”莫森想了想，俄然道：“阿爸，我阿媽的名字如何寫？”
吃完烤鴨蛋，男孩們下河遊了一會泳，莫芸冇有下水，固然她也想泅水，但是有著成年靈魂的她可不想像上一世一樣跟這幫男孩子一起嬉水。畢竟男女有彆不是！
“阿福，去掬些河泥過來。”見世人都圍了過來，托四朝托福使個眼色。
“你們阿媽的名字是如許寫的。”莫堅拿起莫森擺在硯台上的筆，蘸了蘸墨，在泛黃的宣紙上認當真真地寫下蘭蔻兒三個大字。
“好字！”莫芸忍不住讚了一句，冇想到自家阿爸還是個深藏不露的。
“你寫的這個是甚麼字？”莫森指著墨跡還未乾的第一個字說道。
“我不要卓雅阿姨教我，我要姐給我教。”一聽到自家阿爸要去找明卓雅，莫森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。
未幾時，托福和莫森等人一人滴滴地掬著一捧玄色的河泥過來，托四就著他們的手把河泥塗到鴨蛋上，然後把鴨蛋放到火堆裡。
“是啊，阿爸，我阿媽的名字該如何寫？”莫芸也昂首問道。
“那是人字”莫芸抬眼看到莫森的手指挨著未乾的字，忙道：“快把手拿開，你會把我的本子弄臟的。”
“你字如何寫那麼大，太華侈了。”莫芸一邊說一邊又抽出一張宣紙遞給莫森：“寫小一點，再寫一頁。”
“這冇甚麼！”托四擺擺手，將手裡的魚網又扔了出去。
“感謝托四哥。”莫芸也忙伸謝。
“四哥，柴火撿來了，在那裡生火啊？”這時，托福和其他幾個男孩一人抱著一大捆柴火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