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飛郎聲道:“送你回家。”
車馬急停,隻見在他們的前麵,已站著一個少年,手持長劍,恰是酒舍裡的阿誰少年。
不一會,這兵士頭子就出來了,帶著一名內侍官,這位內侍官走到南飛跟前,也拿過了南飛手裡的牌子,道:“那請吧。”俄然看了看這馬車的車身,臉現異色,道:“這,這是燕子國的車,你到底是誰?”
南飛微微一笑,道:“如此,就請大王派使者前去月史,以成締盟之事。”
南飛道:“大王大能夠放心,星遠國雖與燕子邦交好,但星遠國猶在燕子國之東,實為遠涉作戰,星遠國本就不肯意參戰。而梵國與兩鄰締盟,再有那南蒙互助,星遠國明白了短長,定不會參戰的。”
四人掠上馬來,哧哧幾聲,四把明晃晃的彎刀已然在手,此時正值午後,陽光尚烈,是以彎刀在太陽光下更加刺眼奪目。
國霸道:“你再說。”
這使者揭開車幕,道:“這位朋友,但是有甚麼事?”
智美公主坐於車內,悄悄揭起車幕的一角,看了看這少年,顫聲道:“你是甚麼人?”
這使者與兩個馬伕大驚,卻見這少年身形一閃,利劍已指向使者的車前,使者一動不動地坐著,兩個馬伕嚇得顫栗著。
虺總管接過了劍,道:“如此,那就請吧。”又轉向智美公主,道:“公主請。”
南飛苦笑一聲,道:“實在,鄙人並不是月史國使節。”
南飛正色道:“梵國北有瓦越,南有月史,三國儘可結為盟友,如此,則西能夠抗南蒙,東不懼於燕子。”
三人進了宮門,繞過了好幾座大殿,又顛末端一片大花圃,終到了這一座正中的大殿,但見殿外站著好些勁裝衛士。虺總管朝前移了幾步,到了殿門處,道:“國王陛下,月史國使者求見。”隻聽一人厲聲道:“讓他出去。”
智美公主又問道:“你要帶我去那裡?”
國王一驚,道:“你既是月史使者,既要締盟,需求貴國天子的締盟書件的啊,怎可又要讓寡人派使臣前去月史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