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時。磨刀霍霍,構造了一支包含兩寺和尚和康巴販子在內的武裝,籌辦攻打熱振駐節的席德林寺,武力毀滅熱振權勢。
不過。冇等熱振達到北京,滿慶的摺子就搶先到了:奏請革去熱振“呼圖克圖”的名號,刊出敕印,並請以夏紮代替熱振,出任攝政。
夏紮不但脫卻監倉,還反過來攻倒熱振,取而代之,最關頭的外援,乃是甘丹寺主持貝丹頓珠。是以,夏紮做了攝政以後,貝丹頓珠青雲直上,一起做到了噶倫代庖。不過,此人野心極大,並不滿足於一個噶倫代庖,他盯著的,是夏紮屁股底下的阿誰位子。
滿慶庸懦胡塗,偏聽偏信,放縱西藏內部的爭鬥;恭王則息事寧人,對爭鬥的成果予以承認,這麼做,必定大大減弱中心當局在西藏的權威,啟不逞之徒的野心,屬於自廢武功的昏招。
西藏出了亂子,並涉及到四川。
鹹豐八年,經金瓶掣簽,十二世達賴喇嘛成烈嘉措“坐床”,熱振活佛攝政。熱振此人,自大高傲,一朝權在手,便把令來行,每天對著噶夏當局頤指氣使。鹹豐十年,兩邊衝突激化,熱振以“與廓爾喀私通手劄”為由,將首席噶倫夏紮抓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