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，“頤和園裡，就有如許的一條一模一樣的‘窄軌鐵路’，一列一模一樣的小火車……”
頓了頓，“不過，兩國訂交，貴乎以誠，倒也不在年不年青、手腕不手腕甚麼的。”
錢鼎銘點了點頭，“請他國代行交際事，在國際上，並不算太奇怪，亦為萬國公法所允準；西班牙在中國，冇有端莊的交際官員，本來是要找個教士，來充當‘賀使’的，叫我一口回絕了；現在，他找了法蘭西公使館‘代行恭賀事’，我們就冇有來由堅辭了。”
萬青藜悄悄歎了口氣，說道：“定舫，這但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呀！”
甚麼意義？是說……美國公使的年紀，要比英國公使年青些麼？
“美國人嘛，”錢鼎銘說道，“到底年青些。”
頓了頓，“之前，法國的王室、西班牙的王室，兩家係出同源，算成一家子，亦未為不成；厥後，法國的天子固然換了人，卻還是將西班牙當作本身的禁臠――法國天子拿破崙三世，是一貫以西班牙的庇護人自居的。”
萬青藜點了點頭，曲起了手指頭，“如此一來，英吉利、法蘭西、美利堅、普魯士、俄羅斯、奧天時、荷蘭、再加上西班牙――到時候，入宮觀禮、覲見、致賀的，攏共就是八個國度了。”
竟是連頭帶尾，一整列的火車！
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