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不敢掠人之美，”坐在一旁的利賓打趣道，“不過說真的，看到劼剛兄幾個的乾勁，連我都動心，想到你的館裡謀個教習之職。”
“利先生實在是幫了大忙！”以三品按察使銜任廣方言館總裁的曾紀澤，歡暢地將章程初稿呈給關卓凡，“特彆是教習這一塊，端賴他的馳驅聯絡。”
這兩科，有些奇特，以補綴為項目，聽上去天然不如“船舶製造”“槍炮製造”來得清脆。在曾紀澤來講，關卓凡的這句話雖屬情商，但實在能夠看作是唆使，照理是要承諾的，不過躊躇了一下，還是把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。
本來是想“有事能夠禦侮，無事能夠請願”，成果於“禦侮”一項上毫無佐助，變作隻剩下請願的功效——這些槍炮，用之於內，對於菜刀棍棒當然能夠，一旦麵對西洋軍隊，就不免本相畢露。
“初初籌建，能有這六科也很好了。”關卓凡沉吟著說，“劼剛，既然說到實務，我再替你加兩科，你看行不可？”
“軒帥，這兩科可真的是實務，單靠在廣方言館裡學習，怕是還不可，非得有脫手的機遇不成。”
“好，好，省時省力，還替趙竹生省了錢。”關卓凡連連點頭，“劼剛，不知你一共籌算開幾個科目？”
那……我來嚐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