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而後的幾次采購設備中,馬林輝采納一樣的手腕,包含你們前次查出來的入口采煤設備也一樣如此,前前後後共從曙陽煤礦拿走了2000多萬元。過後,他也給我分了點,我收下了,但我把這筆錢存到一個賬戶上,向來冇有動過一分錢,就等得將來有一天要查到我,我好洗脫我的罪名。如果你們不信賴,現在便能夠查,每一筆錢我都清清楚楚記得了。”
陸一偉點點頭道:“記得啊,莫非是……”
看來陶安國事安然麵對了。張誌遠嘲笑道:“據我體味,這些設備都是子午須有,曙陽煤礦從你接辦後,就是在1996年改換過設備,除此以外就冇有停止改換。而你改換的設備是從另一家公司進得貨,也就是說,你與鑫源煤礦設備公司的買賣都是在洗錢,我說得對嗎?”
而陶安國始終都不開口,拒不交代。
“能夠這麼瞭解,但不美滿是。”陶安國道:“這家公司大要上是馬林輝在掌管,實際上是市人大主任李虎剛的老婆張曉娥在把持。當年,馬林輝找到我,說要與我合作。我那能看得起他這類吃骨頭不吐皮的人,立馬就給回絕了。可他並不泄氣,把張曉娥給抬出來。我之前與李主任從未有過來往,固然他是人大主任,我也不怕他,仍然以各種藉口給推了。讓我冇想到的是,我的厄運方纔開端。”
“啊?”張誌遠的確不敢信賴這是真的。他站起來黑著臉道:“陶安國,你明天說的話都是真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