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不說,我來講。”張誌遠壓著火氣道:“鑫源煤礦設備公司建立於1996年,這五年以來,你與該公司來往密切,前後今後采辦各種設備高達5000個多萬元,如果再加上前次的采煤設備,就達到了1個億。曙陽煤礦五年下來純利潤也不過2個多億,你用一半的錢不間斷采辦該公司的產品,我問你,現在采辦的東西還都在嗎?”
“啊?”陸一偉更加驚奇了。
“啊?”張誌遠的確不敢信賴這是真的。他站起來黑著臉道:“陶安國,你明天說的話都是真的嗎?”
“是嗎?”張誌遠再次反問。他冇有理睬陶安國,而是對著門大聲叫道:“一偉,出去!”
陶安國翻開了話匣子,道:“張縣長,我也有難以開口的苦處啊。你剛纔說得都冇錯,但這內裡的事情並不是你所設想的那樣,可我也實屬無法啊。你曉得那鑫源煤礦設備公司是誰開的嗎?”
“能夠這麼瞭解,但不美滿是。”陶安國道:“這家公司大要上是馬林輝在掌管,實際上是市人大主任李虎剛的老婆張曉娥在把持。當年,馬林輝找到我,說要與我合作。我那能看得起他這類吃骨頭不吐皮的人,立馬就給回絕了。可他並不泄氣,把張曉娥給抬出來。我之前與李主任從未有過來往,固然他是人大主任,我也不怕他,仍然以各種藉口給推了。讓我冇想到的是,我的厄運方纔開端。”
陶安國道:“張縣長,我如果全說了你能夠放我一馬嗎?”
而陶安國始終都不開口,拒不交代。
陶安國持續道:“你剛纔說那些煤礦設備是子午須有的,這個也不美滿是,不過鑫源公司采取了另一種手腕掩人耳目。你就比如說1996年的液壓自移無軌設備,這個我確切采購了,也安裝了。可遵循煤礦本來的設想,這套設備底子冇法利用。如果要利用,除非變動設想,但如許下來的本錢要增加一倍乃至更多。當然,鑫源公司也不但願我變動,出了個重視,說把設備收回,補償點折損費就行了。當初采辦花了1200萬元,他已經賺了一大筆錢了,可竟然讓我補償他500萬元。我冇有體例,隻好認命。如許一來二去,我甚麼東西都冇見著,就白白喪失了五六百萬元。您說,天下那有如許的功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