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衝動地說:“這事和他有甚麼乾係,他就是看在我師父的份上,美意美意地提示我罷了!”
我猛地一拉車門,就往下跑!
黃龍渾身一個激靈,俄然明白過來甚麼,回身就想往車子裡跑。
我當然不答話了。
我冇轍了,內心一團亂麻,心想本身被綁在這,也冇人曉得我在這裡,想救都冇法救。另有黃龍,他這一來就垮台了,有甚麼體例救他嗎?我這想離開身上的繩索不難,可離開以後又如何樣,不還是要被閆玉山給抓返來?
不一會兒,兩輛車便開了過來,接著苗懶、苗散從一輛車高低來,黃龍從彆的一輛車高低來。
但閆玉山明顯不籌算遵循承諾,他把這事看作一個機遇,一個一舉賽過隱殺組的機遇。
“那冇乾係,殺手門甚麼都少,就是黃階殺手最多,隨時都能再調一個。”
閆玉山把車開得緩慢,呼呼的風往我臉上灌。
車子一起飛奔,很快闖進工廠大門。這公然是間燒燬了的工廠,一棟棟廠房、大樓冇有丁點亮光,院子裡則荒草叢生,起碼一人多高。在這,就能看出閆玉山有多變態了,他開著車在工廠的院子裡猖獗轉圈,還把油門踩到最底,“轟轟轟”的聲音幾近震破耳膜。
“黃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