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閆玉山,你彆過分度了!”我咬牙切齒地說:“我師父但是周鴻昌,我讓他清算你!”

明顯,我是勸不動閆玉山了。

車子一起飛奔,很快闖進工廠大門。這公然是間燒燬了的工廠,一棟棟廠房、大樓冇有丁點亮光,院子裡則荒草叢生,起碼一人多高。在這,就能看出閆玉山有多變態了,他開著車在工廠的院子裡猖獗轉圈,還把油門踩到最底,“轟轟轟”的聲音幾近震破耳膜。

黃龍在一臉驚奇地看著我,他是如何都想不明白我為啥會在這裡。

我還不明白閆玉山這話是甚麼意義,他已經一把將我的手機奪了疇昔,我和莫魚的通話還冇掛斷,莫魚還在電話裡說:“喂、喂、出甚麼事了?”

“閆大哥,如何跑這處所來了……”

本來這就是閆玉山翻我手機的原因,想看看是誰在通風報信。

一邊轉圈還一邊大笑,笑聲迴盪在全部工廠上空。

我冇轍了,內心一團亂麻,心想本身被綁在這,也冇人曉得我在這裡,想救都冇法救。另有黃龍,他這一來就垮台了,有甚麼體例救他嗎?我這想離開身上的繩索不難,可離開以後又如何樣,不還是要被閆玉山給抓返來?

“閆大哥,你好短長,這就把張龍抓過來了?”苗散拍著大腿,衝閆玉山豎起了大拇指。

閆玉山問:“你上哪去?”

不一會兒,兩輛車便開了過來,接著苗懶、苗散從一輛車高低來,黃龍從彆的一輛車高低來。

黃龍前腳剛跟我說閆玉山提早返來了,後腳閆玉山就坐在了我車裡的後排。我連他甚麼時候上車的都不曉得,這就是黃階中品的氣力啊,實在可駭。閆玉山必定是來殺我的,這是王海生的號令,在這密閉的空間裡,我幾近冇活路了。

我忍不住衝動地說:“這事和他有甚麼乾係,他就是看在我師父的份上,美意美意地提示我罷了!”

鮮血從黃龍的後背以及前胸排泄,點點滴滴落在地上。

我轉頭看向路邊,這裡確切有個工廠,但應當是廢了,一點光都冇有。

但閆玉山底子冇握我手,低頭看了一眼,說道:“你感覺你另有今後嗎?”

閆玉山嘲笑著,並不說話。

“天,這不是張龍嗎?”苗懶吃驚地說。

“就算我師父不清算你,我也不會放過你的,等我學了我師父的本領,第一個就要你的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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