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為了將他們引進埋伏圈內,以身飼虎用心捱了幾刀,當然用二叔的話說,這些傷跟撓癢癢似的,底子不值一提。
“他算甚麼東西,能讓我們就範?”
木頭敏捷奔到一個蒙麵黑衣人身前,麵無神采的他二話不說,舉起本身巨大的拳頭就猛往下砸。
我一向覺得二叔已經跑出去了。
這個蒙麵黑衣人哈哈笑了起來:“本來如此,怪不得你們這麼強呢。行吧,敗在你們五行兄弟手上,也是我們五鬼的福分了!”
“冇事,一點小傷。”
接著就是匪賊,滿臉絡腮鬍子的他冇如何吃力,直接從懷裡摸出一把便宜的土槍,朝著最後一個蒙麵黑衣人的腿上射去。
本來已經人事不省的二叔,身子俄然一躍而起,狠狠一拳揍在了蒙麵黑衣人的下巴上。
木頭冷冷地說:“那當然了,不看是誰教出來的?”
至此,五鬼昏倒三個,重傷兩個,一個在樹上釘著,一個在地上滾著,各個痛苦不堪。
我一邊說,一邊把刀又刺出來一點,馮偉文也有點慌了,他曉得我已經落空明智,衝著五鬼等人“嗚嗚”叫著,表示他們從速放了我二叔。
“你們笑甚麼!”我吼怒著說:“我冇和你們開打趣!”
土槍因為是便宜的,聲音特彆的大,“砰”的一聲跟放禮花似的,一片鐵砂噴出,蒙麵黑衣人當即跌倒在地,捂著一片血跡的腿哀嚎慘叫起來。
都是二叔的戰友。
我也看了疇昔。
我曉得我不能這麼眼睜睜看著,不能任由二叔被他們給帶走、殺死!
兩個市裡的老邁,還我二叔一個,應當充足了吧!
但我冇想到的是,當我做出這個行動今後,五鬼先是愣了一下,接著哈哈大笑起來。
因為我過分衝動,匕首乃至已經捅進馮偉文的脖子,鮮血也跟著流滴下來。
砰砰砰、砰砰砰!
二叔曾經跟我說過,打人的時候打下巴,能使腦部產生狠惡震驚,很輕易就把人打暈了。二叔言傳身教,這一拳使出儘力,蒙麵黑衣人哼都冇哼一聲,當場昏迷疇昔,重重跌倒在地。
接連數拳,蒙麵黑衣人直接被砸暈在地。
“不!”
那群市裡的人還在猖獗砸著廠子,固然已經砸得差未幾了,但是能留多少是多少吧。禮服了馮偉文,終究能夠停止這一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