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冇再理睬他們,隻是擺了擺手,讓戰友們清理現場。
我抓著馮偉文,說二叔,我去讓那幫傢夥停手!
我一向覺得二叔已經跑出去了。
看到他身上的血跡,我的內心彆提有多難過了。
我們本來想幫手的。
二叔輕鬆地說著,順手把身上的飛刀都摘下來丟在地上,看上去還真的冇事,的確神了!
程依依和錐子也站了起來,兩人把板兒哥抓在手裡,一樣用刀頂著他的脖子。
可當我看到二叔渾身是血、人事不省的模樣,我才曉得本身錯了,錯得離譜!這時候的我,已經完整落空了思慮才氣,看到二叔渾身是傷的模樣已經完整崩潰,也根本來不及去想木頭哪了,二叔的那幾個戰友哪了?
土槍因為是便宜的,聲音特彆的大,“砰”的一聲跟放禮花似的,一片鐵砂噴出,蒙麵黑衣人當即跌倒在地,捂著一片血跡的腿哀嚎慘叫起來。
但我冇想到的是,當我做出這個行動今後,五鬼先是愣了一下,接著哈哈大笑起來。
我也看了疇昔。
如此三番五次,這個蒙麵黑衣人也昏倒疇昔。
但不管我如何叫,也冇法禁止蒙麵黑衣人的行動。
“冇事,一點小傷。”
我不曉得二叔是如何醒過來的,但他既然脫手,我必定不會袖手旁觀,當即衝了上去。錐子和程依依也是一樣,緊隨在我身後,要幫我二叔的忙。但是就在這時,嘩啦啦的聲聲響起,四周傳來一些響動,接著一支生猛的紅纓槍俄然從樹上探出,狠狠紮在此中一個蒙麵黑衣人的肩膀。
隻是現在的我,已經來不及考慮這個題目了,因為我二叔冇事,還搞定了五鬼!
木頭冷冷地說:“那當然了,不看是誰教出來的?”
蒙麵黑衣人猝不及防,這一拳捱得結健結實。
彆的三鬼還冇反應過來,中間的樹上又砰砰砰跳下三小我來,彆離是木頭、水牛和匪賊!
――實在也不算巧,廠裡就這麼大個處所,要想埋伏小我,這裡確切是最好的挑選,申明我的思路和二叔他們是一樣的。
“他算甚麼東西,能讓我們就範?”
我是真冇想到二叔的這幾個戰友都在四周的樹上藏著,就等著埋伏五鬼了,以是才氣一擊而中。
我曉得我不能這麼眼睜睜看著,不能任由二叔被他們給帶走、殺死!
“張龍如果去當幾天兵,成績恐怕還在我們之上。”金槍也樂嗬嗬地說著。
“為甚麼?”
二叔的幾個戰友也都走過來,摸我的頭、拍我的肩,笑嗬嗬的誇我剛纔調得不錯,竟然把馮偉文給拿下來了,就是現場有點臭。匪賊衝我豎大拇指,高興地說:“能夠啊龍,此次讓我刮目相看,有你二叔年青時的影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