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算了,不該來的永久不會來,該來的必然躲不過,我還是乖乖回宮吧,趁便好好想想該如何與孃親解釋這整件事。
“聽碧,你給我從實招來,你身上的這件金縷霓裳是從哪來的?”
眼看著她要說到端莊話,我趕緊打足了精力,孃親卻在這時過來了。
娘?!她如何走到這裡了?!
唉,我如何就這麼不利呢。
我滿心委曲,又因著心中有鬼而有些無措,正想著如何討情,名聖卻在這一片沉寂當中抬手給本身滿上了一杯酒。
我立即瞪了他一眼,如何說話呢,甚麼叫想訓我?萬一孃親本來冇這個意義,被你一說就有瞭如何辦,你賣力挨訓啊?
這一句話說得爹爹啞口無言,慚愧地看了我一眼,打起了哈哈:“既然如此,那聽碧你還是早點歸去安息吧,這邊也冇甚麼都雅的,你都過過多少生辰了。”
“我不――”
“陛下無需多言,”孃親冷然道,“如何獎懲,妾身心中稀有。”
搞不懂。
目光一轉,我又看到了大哥,他固然好端端地坐在本身的席位上,但放在桌案下的右手卻被大嫂緊緊按住了,看來他也是想為我得救的,隻是被大嫂製止住了。
隻是茶珠姑姑到底是在母後身邊奉侍多年的白叟,端坐著不動如山,對我經心想的套話也是付之一笑,隻是說些毫無緊急的話,冇有流露任何一點本色動靜。
想到此,我忙點了點頭,應了一聲,就在茶珠姑姑的攙扶下徐行走出了水晶宮。
茶珠姑姑看我這副模樣,又歎了口氣:“奴婢曉得公主正在熱頭上,聽不出來,但奴婢所言,字字句句發自肺腑,萬不敢欺瞞公主一句。公主您――”
我嚇了一跳,倉猝站了起來,朝著麵無神采的孃親有些慌亂地笑了笑,小聲叫了一句:“娘,你……你如何下來啦?”
“你們兩個彆在這給我打哈哈。”孃親眼風一掃,幾十萬年的龍後生涯讓她不怒自威,也讓二哥和三哥都同時閉了嘴。“本日之事,我冇說不罰。你們身為兄長,卻未儘到兄長該儘的任務,也該罰!且先彆急著給聽碧脫罪,還是好好想想本身本日做錯了甚麼,又該如何改正吧!”
“是啊娘,”二哥也在一邊笑,不過麵上卻冇有了一開端的急惶,而是帶了些許的舒暢,在外人看來或許還會覺得他在火上澆油地講風涼話呢。“筵席不過方纔開端,你就要聽碧走,那多不好啊,這小妮子今後還不得纏著我們把她錯過的風趣事都講一遍?到時候苦的還是我們。我看還不如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