頸椎折斷的脆響,皮膚被割開的裂帛聲,血液彙成的細柱噗滋地濺出,汨汨冒著,強而有力的指尖毫無難度地穿透了最脆弱的喉管。
如果殿下再次向拉斐爾施暴,那拉斐爾又會如何做呢?
拉斐爾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奇特。
不過,拉斐爾心知肚明的是,塞西的死很快就會傳到陛下耳朵裡,浮下水麵乍看是最便利有效的流亡線路,可細心考慮,又絕非如此。
在肯定他死得不能更透後,銀色人魚標緻的臉上才緩緩地暴露一個非常禁止的淺笑來,語氣輕巧隧道:“再見了,塞西殿下。”
“是外來人入侵嗎?”
――如果塞西冇提起德萊的名字的話,被逼得無路可退的他頂多也隻會把對方打暈了逃脫吧。
拉斐爾本來隻想著略微歇息一下就持續逃竄,可冇推測,這具未成年的身材太不爭氣,違背了主觀誌願,一睡就是一整夜,最後還是因為翻了個弊端的身,才被映在薄薄眼皮上的白光給耀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