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家宴散了以後,阿蘿和佑哥兒才得以從眾目所矚中脫身,隨陸遲林微微回了院子說話。

謝明曦:“……”

謝明曦捨不得嗔責女兒,瞪起丈夫來半點不心疼:“笑甚麼?”

昔日風行的“男人在朝堂打拚女子打理內宅”的恩愛伉儷形式,也悄悄有所竄改。男人當官,老婆也不閒著,或辦書院或設書院,或辦理女子工坊,或設善堂等等。

阿蘿聽著也覺新奇風趣。

冇等謝明曦張口扣問,阿蘿便喜滋滋又洋洋得意地將本日收到的見麵禮誇耀了一回:“這是婆婆給我的房契地契,另有一套頭麵金飾,是婆婆當年的嫁奩,非常精美華麗。婆婆說了,今後她的私房也都留給我。”

一口一個婆婆,叫得彆提多親熱了。

林微微再次轉移話題:“你們兩個明日就得去當差嗎?”

林微微咳嗽一聲,換了話題:“佑哥兒,皇上和皇後孃娘待你還好吧!”

在帝前麵前,他是毛腳半子。在他的親爹親孃麵前,阿蘿是新過門的兒媳。

現在,都城有了新的民風。恩愛伉儷的標準,不再是相敬如賓,而是一心一意。詳細標準請參照帝後和陸遲林微微等伉儷。

陸遲林微微剛入坐,阿蘿便上前一步,端端方正地跪了下來,給公婆行了磕首大禮:“兒媳給公婆見禮了。”

他和阿蘿兩人並未受這些風言風語的影響。

僅此罷了!

謝明曦吃癟的模樣,可貴一見。

阿蘿這是以新婦進門的風俗,給他們磕首施禮。

他們自小瞭解,情竇初開後眼中便隻要相互。他喜好她,想娶的人隻要她。她喜好他,想嫁的人也唯有他一個。

林微微欣然一笑:“也好,我們婆媳同坐一席便是。”

佑哥兒笑道:“母後對我極好,昨日用膳時,有很多菜肴都是我愛吃的。父皇……對我也挺好的。”

女子不再囿於內宅,一樣有所作為。

中午是陸氏家宴,一共開了二十席。

這幾年,阿蘿忙著學習批閱奏摺熟諳六部,常日幾近不得閒空。像本日這般和一堆婦人坐在一起的機遇,少之又少。

阿蘿身為儲君,和女眷們坐一席明顯不太合適。坐在男人這一邊,佑哥兒和陸家男丁們也有些難堪就是了。

這個話題總算安然了。

佑哥兒自小就有認床榻的風俗。

他們兩人結婚做伉儷,是水到渠成理所當然的事。

林微微心中打動,口中卻笑道:“見麵禮我都給了你,你現在叩首,我可冇第二份見麵禮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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