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城,聯軍大營。

“竊覺得,正因敷裕,無處不服從腹,故無人願‘苦其心誌,勞其筋骨,餓其體膚,空乏其身’。故不能‘動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’。天又豈會降大任於斯人也。”劉備言道:“正因唾手可得。便不會去製造東西,助其力所不能及。亦不必‘春生夏長,秋收冬藏’,適應天時天時。更不必開山鑿渠,疏浚九州之水。又豈會攻伐相殺後,慮及大而化一。”

翌日晨。一輛王宮車駕,悄悄駛入。恰是薊王登門,拜見恩師。

真名雖得,卻來路不正。後經劉平之亂(曆經二十餘載,三百萬字),終得美滿。

太學壇,後院精舍。

“王上欲成聖乎?”

孫子亦曰:法無定法,式無定式。因時利導,兆於竄改。

“不為聖(人),不為君(子)。”恩師笑問:“王上此生,何所求?”

“各部依令行事,行圍追剿逐,不成濫殺。後續如鱗逆進,謹防漏網之魚。”竇賓年紀雖輕,卻不怒自威。善於漠北苦寒之地。又曾隨父入京,欲護時竇太後北上。少大哥成,身具東胡血脈。與帳中悍將,同宗同源,天生遠親。薊王命其統帥各部,合法大用。

“本有一席話,說於王被騙麵。現在,不說也罷。”盧植乃當世大儒。素有遠見之明。少時便言劉備“可比光武”。時至本日,又何必多言。

“六合泛博,山海無涯。”劉備慨歎。

與薊王促膝長談,盧植夙願結束。待薊王將薊國統統,放之四海而皆準。天下大同,大而化一。霸道自成。

“恩師醒否?”劉備常服立於廊下。

可貴與董驃騎,薊國相遇。

答曰:以天為宗,以德為本,以道為門,『兆於竄改』。

恩師言下之意。內聖外王之道,便是以自為方。然以自為方的前提,是三位一體。需是‘天人’、‘神人’、‘至人’,中之一。

正因見其無動於衷。故族長出言相問。

如何行事?

足見“申明”之首要。

“中夏地薄,言之有物。”盧植悄悄點頭。團體偏北的中原,卻不如日光普照的南州,地盤敷裕,物產豐富。試想,大漢若能一季三熟,何愁天下萬民,溫飽交煎,聚眾而反。

各族悍將,齊聚帳下。

劉備亦未強求。

風俗了前呼後擁,大權在握。如何能戒斷權力成癮。

“不欲。”劉備決然點頭。

董驃騎眼中精光一現。

比起南州敷裕,中夏確屬薄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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