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信立即頂盾,護住全麵。命懸一線,薛州惡向膽邊生:“攻入城池,雞犬不留!”

“你是何人,為何知我教切口。”

“本來如此。”管承這便瞭然:“無怪長堤埋冇水門。”

船上便有力士,頭頂亂箭,將手中飛爪奮力擲向城頭。

路上順來一件蓑衣披上身,管承假扮起漁人亦有模有樣。所謂靠水吃水。在未做賊前,他確是水上討餬口的漁夫。

“放箭!”繡衣什長一聲令下,追魂弩電射而出。

“速開城門!”上萬賊眾齊聲呼喝,陣容驚人。

“本來是管渠帥!”酒家保這才放心:“自從巫祝無端失落,管渠帥亦不知所蹤。卑賤便整日提心吊膽。本日得見渠帥,終能鬆一口氣。卻不知……巫祝安在?”

管承目光閃動,正要殺人滅口。

“可知我家人現在那邊?”管承倉猝問道。

城頭新募的漁人弓弩手,麵如死灰,渾身顫栗。立都立不穩,如何還能戰。

“自渠帥走後,縣長便大張旗鼓,改革城池。地下陶管皆是薊國構造船運來,並用船吊沉入水溝。卑賤暗中記下走向,便是為了今後所需。未曾想,這麼快便用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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