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單一尊“錯金博山爐”,足以傲視西陸。

且皇後特地叮嚀,當刻成圓印。

“圓中牙身玄外曰琮。”“琮,八方象地。”且中原自古,便有“玉璧祭天,玉琮祭地”之禮法。換言之,鑿刻成玉琮,亦不出“(天圓)處所”之意。禮法與大漢劃一。

薊王言到:何不取“玉琮”,內圓外方之形貌。

單從魯琪拉煞費苦心,鑿刻大秦皇後璽印,便知其複辟之意。

李肅答曰:“茲事體大,後將軍焉敢矯詔。舍闔家長幼,隻為欺詐府君。”

少帝行會盟之禮,乃繼位以來,甲等大事。故務求儘善儘美。

當然,是以羅馬的工藝及審美而言。換做大漢,實不值一提。

袁紹問道:“你且說來,後將軍奉何人之詔。”三宮鼎立,外加少帝,詔出何人,雲泥之彆,自當問清。

“喏!”李肅大喜拜退。

印珠,乃是一種刻有圖案、圖案、筆墨、抑或隻刻有筆墨的印章。是兩河道域,史前至晚期青銅文明的標記之一。幾千年來,兩河道域及絲綢之路的沿線各古國,皆在利用。後代亦稱西亞印珠,滾印,薩珊印珠等等。

薊王這便命人去金市,尋來自羅馬的匠人。

太史令單颺佩服:王上真乃神人也!

謂母子連心。此舉既符合禮法,又通報了效力。少帝欣然點頭,言:大善。

空口無憑,立字為據。上至朝堂,下至百姓,無有例外。正如凡薊鈔,皆印薊王之璽。乃是憑據。羅馬皇後魯琪拉,謀刺得逞,被禁孤島。先前持有的皇後印章,皆被充公。劉備已問過,唯有一枚貼身保藏的皇後印戒,得以倖免。

正如李肅所言,茲事體大。行事不密,凡有外泄,必是夷三族之重罪。然若事成,則平步青雲,他日執掌朝政,亦未可知也。一言蔽之,成王敗寇。

凡授印。便意味著,魯琪拉的合法職位,得以在大漢,特彆西域,完整彰顯。授印,之於漢廷,乃親信大事。凡番邦異國,必先得大漢任命,方能被絲路各國所承認。授印,便是獲得大漢承認之標記。

略作考慮,薊王言道:何不將秦後印戒,與新造國璽,歸併成“子母套印”。如此“母傳子”,自無可厚非。

此言一出,眾皆稱善。

印戒,屬於“印珠”。

劉備心領神會。雙頭鷹,彆離看向東西,指代羅馬皇後欲長居西域,串連東西二大帝國。雄鷹展翅,遨遊萬裡,不墜青雲之誌。鷹爪各持長矛並利箭,其意不言自明。最後,鷹身鑲嵌的鸞盾,不出不測,便是為嵌入改革後的魯琪拉頭像印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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