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儒陳寔笑道:“六百石高俸,少君侯有何不成說?老夫為太丘長時,俸祿不過三百石。本覺得老無所用,卻能在少君侯門下領食六百石高俸。何樂而不為?”
劉寵恍然大悟:“戰車樓!”
“名不正,則言不順;言不順,則事不成。”
少君侯早有此意,卻擔憂美意辦好事。惱了一眾大儒,皆振衣而去。若如此,哭都冇有眼淚。現在等恩師提及,劉備這便咬牙,將心中所想向幾位大儒,和盤托出。
蔡邕卻點頭:“若如此,皆是各軌首坐車樓,方能入場跑馬。排在火線的車樓,又該如何入場?”
蔡邕瞭解了:“相隔軌路,當逆行。上軌入場,下軌出場。迂迴進步。故而,統統車樓皆可跑馬。”
時逢中常侍張讓父親歸天,葬於潁川。郡中人物雖皆來插手葬禮,卻冇有一個名流願前去記念。張讓深感熱誠。但是,名流當中,卻獨占陳寔一人插手了葬禮。第二次黨錮之禍發作後,張讓感念陳寔記念之恩,對他及一些名流多有保全。
如此動靜,彆說南匈奴王,便是幾位大儒亦讚歎不已。
劉備笑言:若南匈奴駐地遍種苜蓿。隻待牧草長成,便可用割草車儘數割取。用來餵馬,豈不妙哉。
蔡邕更是一聲長歎:“我煌煌炎漢,若能三興。此生再無執念。”
不等南匈奴王問出‘如何轉彎’。下方車樓已給出答案。不是車輛轉彎,而是軌道轉向!一截截軌道由橫轉成豎,連成一條豎軌。先前排成橫排的車樓,便齊齊變成了筆挺的豎列。
乘天梯直上五樓大平座。居高遠眺。見西林邑中車樓聯排,軌路並行。車樓竟能自走,皆敬如鬼神。
正如少君侯救蔡邕卻不獲咎寺人一樣。劉備為人處世,與陳寔頗多相契。
劉寵這便揭開答案:“且看兩條相鄰的軌路,與東西兩條豎軌,圈成一個‘目’字形迴路。車樓可在軌道上做‘之’字形折返。豎軌上的首樓,隻需下移一軌,便可被轉車台送到下方平行軌路。如此幾次,統統車樓皆可列隊入場跑馬。”
恩師所思,皆為劉備。
擇穀旦,拜四位大儒為‘學壇祭酒’。秩六百石。與州刺史劃一。月穀七十斛,一年八百四十石。折五銖錢二十五萬二千。邑民所俸師俸另算。兩項相加,超越中二千石俸祿。可比九卿。
新莽時始置師友祭酒,為太子官屬;講書祭酒,主講《尚書》的學官,既首席講師,主講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