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!”主簿然肅容下拜。
“諸位皆是叔輩,一家不說二話。十萬孔殷,事關存亡。萬勿諱飾。”拔奇言道。
“乃鄙國大殿下。”主簿然答道:“手書在此,軍候一看便知。”
太史慈大喜,大帳相見:“你是何人。”
“殿下欲開城降漢,城內父老,軍候當善待。”主簿然言道。
“無妨。”太史慈言道:“我觀此人並非奸佞之輩。且前後並無馬腳。此城虎踞山顛,盤石築就,易守難攻。若等高句麗雄師返回,閉城死守,再行強攻,我軍必死傷慘痛。機不成失,萬勿多疑。”
“如此……”留守五宗之灌奴加,遂言道:“便降。”
“軍候,謹慎有詐。”便有胡人親信進言。
拔奇獻圖降漢之事,薊王劉備已命人奉告。太史慈取信細觀,前後符合,無有疑問。
“這……”主簿然欲言又止:“殿下當自決。”
“軍候乃主公義弟,身份崇高。萬一涉險,我等死不敷惜。且夷人奸滑,不成不防。”話說。論狡猾,你這個胡人親信亦不逞多讓啊。
“聽聞馬韓辰王,今已歸順大漢。薊王禮遇有加。仍令其為王,立真番馬韓屬國。不知可有其事?”拔奇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