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聞馬韓辰王,今已歸順大漢。薊王禮遇有加。仍令其為王,立真番馬韓屬國。不知可有其事?”拔奇問道。
“火線帶路。”太史慈豪氣自生。
“喏!”親信這便領命。
“我乃軍候,不敢稱將軍。”太史慈言道:“主簿受何人所命。”
“乃鄙國大殿下。”主簿然答道:“手書在此,軍候一看便知。”
“喏!”主簿然肅容下拜。
主戰一方,桂婁加等人,麵露憂色。大王子不愧王族懦夫,國難當頭,自搶先除貳心之臣!
血腥撲鼻,令人作嘔。拔奇拭淚開口:“我意已決,開城降漢。”
五宗之灌奴加,四周看過,驀地站起:“殿下,何不開城降漢。”
“不成!”絕奴加倉猝禁止:“大王出兵在外,我等豈能擅自降漢。”
“無妨。”太史慈言道:“我觀此人並非奸佞之輩。且前後並無馬腳。此城虎踞山顛,盤石築就,易守難攻。若等高句麗雄師返回,閉城死守,再行強攻,我軍必死傷慘痛。機不成失,萬勿多疑。”
下認識看了眼拔奇,主簿然悄悄點頭:“確有其事。”
斯須,拔奇緩緩站起:“父王雖命我監國,然拔奇年幼,不敢獨擔此重擔。本日之事,當悉聽諸位叔伯之意。是戰是降,是守是棄。諸位叔伯且拿主張。”
“這是天然。主簿當有耳聞,我主從不濫殺。”太史慈答道。
拔奇獻圖降漢之事,薊王劉備已命人奉告。太史慈取信細觀,前後符合,無有疑問。
帳內世人,接連表態。
“如此……”留守五宗之灌奴加,遂言道:“便降。”
“如此,下臣渙然冰釋。”主簿然,再拜而出。
帳內諸人,麵無赤色。
薊國之強,無需多言。帳內一時長歎短歎。
遙見山顛城頭,偃旗息鼓,城門緊閉。真假莫辨。
“服從!”灌奴加領帳內諸人,顫聲下拜。
“敢問軍候,是何人也?”主簿然不由心折。
“這……”主簿然欲言又止:“殿下當自決。”
斯須,待帳外無聲。便有桂婁加等人首級,被刀斧手擲入帳內。
一言蔽之,此城易守難攻。若一味強攻,必損兵折將。薊國鎧甲,可禦刀槍劍戟,飛弩流失。卻冇法接受滾木礌石重擊。此山多石,既能用來砌牆,自也能用作礌石。
主簿然,長出一口濁氣:“如此,軍候且隨我入城吧。”
便有機警者欲回身回帳,卻被四周湧來的刀斧手砍成肉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