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王匡、橋瑁、鮑信、劉勳,四報酬丹陽、會稽、豫章、吳,四郡太守。各領麾下精兵,光複郡境。

笮融心悅誠服,鳴金出兵,再擂鼓助勢,引城中官吏父老,開城納降。

丹陽兵,名聲在外。數萬精兵,可想而知。

笮融並黃綱等人,於城頭窺見,不由暗自心折。漢家天子,非比平常。

待一萬精兵入城。城頭變更大王旗。

一月後,數路併發,攻打曲阿。

丹陽郡縣,望風而動,不戰自降。

濡須口,為濡須山並七寶山間,濡須之所出,故稱濡須水口。兩山對峙,情勢險要,為巢湖出口。合肥侯國,鄰巢而居。對周遭水情,瞭若指掌。故能避開劉繇攔住,泛舟江上。江麵之闊,遠非後代可比。

水砦內,已集合大劃子隻,數百艘。此中構造樓船十艘,構造鬥艦五十餘。艨衝、冒突、走舸、標兵、遊艇、赤馬,不一而足。多出薊國製式。可堪一用。

清算兵馬,犒賞有功。皋牢諸險縣大帥。有國師笮融作保,一眾險縣大帥,自堅信不疑。袁氏兄弟,親眼所見。方知笮融之大用。這便以禮相待。共舉笮融,臨朝居首,國事先言。享儘國師禮遇。

同出高祖一脈。劉繇比合肥侯,相形見絀。不如多矣。畢竟,合肥侯曾即位為帝。被逐過江,如喪家之犬。亦難掩一身貴氣。

五胡亂華,衣冠南渡。江南農耕大興,長江挾泥沙東流,江口日趨淤積,不竭延長向海。至唐時,廣陵潮已隻見潮痕,不見大朝。

俯瞰尚書令袁遺駕車,大將軍袁紹,車騎將軍袁術,擺佈護送鑾駕,入一箭地內。

前漢枚乘《七發》:“春秋朔望輒有大濤,陣容駭壯,至江北,激赤岸,尤其迅猛。”今漢王充《論衡·書虛篇》亦有“廣陵曲江有濤,文人賦之”之句。

至此,揚州一分紅二。九江、廬江,江北二郡屬史侯;丹陽、會稽、豫章、吳,四郡屬合肥侯。

飽食熟睡,人馬具裝。留意腹大將守備城池,袁紹、袁術,各領五千精銳,二路並進。護送合肥侯鑾駕,奔赴丹陽。

江東故楚地。城內公眾,逢迎肥侯之心,與壽春不相高低。

聞此言,笮融終是放心。

獨一所憾,無旗船钜艦。

“國師免禮。”

兵不血刃,連下三城。納國師笮融諫言,使持印傳三十餘紐,與賊丹陽、宣城、涇、陵陽、始安、黟、歙諸“險縣大帥”。引四方部族來投。不出一月,集合十萬兵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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