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登、呂布,引軍夜襲賊營,曹豹率麾下步騎,抄厥後。

廣陵城,南門敞開。

相容幷蓄,包含萬種。家國同構,察科雙軌。和合共融,大同一。纔是儒學之真諦。

三日夜。

退一萬步說。三家畢竟,同氣連枝。皆出河間一脈。模糊約約,親疏有彆。

再沉思。謂“仁者見仁,智者見智”,“王者見王”。因出身態度分歧,故交各有誌。無從論對錯。無端殺一人,必獲咎一群人。以是。阿母言,自家,眾家,皆一家;恩師言,豪門、朱門,皆百姓。

叔侄聯盟,共抗河北。並非無稽之談。

四周舉火,殺聲震天。

更有甚者。徐州讓於呂布,緩兵之計成。關東二雄相爭,必曠日耐久,斷難持久。待薊王班師班師,河北五州,儘數歸心。一統河北。當時,隻需一道詔命,天下傳檄可定,為其三也。

待兵士班師。廣陵城高低,歡聲雷動。

陳登、麋竺,並馬行於隊中。四目相對,心有慼慼。

觀薊王行事。便可知,《薊法》一視同仁,必不會有失公允。

“將軍,過譽。”陳登再拜。

或有人言。亂世梟雄曹孟德,必強於傲視桀雄呂奉先。

陳登心領神會:“將軍厚愛,(陳)登,敢不從命。”

薊王非不欲三興。而是茲事體大,不敢輕舉妄動。稍有不慎,為叔侄公敵。輕則豆割江山,重則九州崩裂。毋需五胡亂入,中原自亂。大同一期間,一去不返。

本來。被夜襲破營,二袁聯軍心胸仇恨,不肯等閒退兵。便又鼓足士氣,自水砦出兵攻城。

鏖戰至天明,鳴金出兵。蜀岡之下,攻城行營,悉數被拔。二袁聯軍,皆遁入水砦。沿途伏屍各處。多被呂布率百騎襲殺。

呂布渾身浴血,縱馬於隊前。受萬民喝彩。長史曹宏,牽馬墜鐙,極儘禮遇。

賊兵大驚,倉促結陣,不得還船。陳登手執軍鼓,縱兵衝殺。賊遂大破,皆棄船迸走。陳登乘勝追奔,斬虜以萬數。

徐州官吏,多出州中豪族,自是重中之重。再不能比,救人於水火,更令其心悅誠服。故對麋竺、陳登所請。呂布有求必應。

呂布此來,本就為拉攏民氣。

一言蔽之。大河文明,先定河北。

正因,著眼點分歧。謂家國天下。陶謙所慮,於家於國,皆有大利。遣二子北上,退學太學。乃為將家門,庇護於薊王羽翼。天下必為薊王三興。群雄盤據,犬牙交叉,於薊王最為無益。若曹孟德,兵不血刃得徐州。坐擁二州之地,氣力超然,群雄再無可相爭,乃其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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