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有帳下謀士郭圖,起家答曰:“此乃黃雀伺蟬之計。”
然二地來往,卻日趨頻繁。
“陛下明見,確有此事。”閻圃肅容下拜:“時,下臣進言:‘漢川之民,戶出十*,財產土沃,四周險固。上匡天子,則為桓、文(齊桓公,晉文公),次及竇融,不失繁華。今承製署置,勢足斬斷,不煩於王(無需稱王,足可掌控漢中)。願且不稱,勿為禍先。’”
史侯笑道:“朕豈無詔。”
自薊王打通表裡大循環水路。海運富強。蜀身毒道,漸被夷商所棄。劉焉重金結好沿線部族,收為己用。販運絲綢、茶磚、乃至薊鈔等輕飄之物。贏利豐富。府庫充盈,又假奉天子大義。廣造海船,秣馬厲兵,欲下交州。
郭圖輕咳一聲,這便娓娓道來。
史侯若將五鬥米道,悉數采取。張魯權力,並未減弱。得天子授予尊號,劃一招安。再無後顧之憂。固然,為與五鬥米,產生關聯。天子號“道君”,亦是必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