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聞,呂布轅門射戟,解二家兵鬥。淮南已兵退,呂布移屯小沛。得徐州糧草佈施,收攏四野流民。陣容複起。”
時黃巾大亂,南陽、三輔民,數萬家避地入蜀。焉恣饒之,引為黨與(羽),號“東州士”。東州兵首級,名喚張任。
曹孟德內憂外困,恐不下陶恭祖。
時黨錮之禍。(張)儉得逃亡,困迫遁走,望門投止。後流轉東萊,止李篤家。外黃令毛欽操兵到門,(李)篤引(毛)欽謂曰:“張儉著名天下,而亡非其罪。縱儉可得,寧忍執之乎?”欽因起撫篤曰:“蘧伯玉(注①)恥獨為君子,足下如何自專仁義?”篤曰:“篤雖好義,明廷(毛欽)本日載其半矣。”欽感喟而去。
“為今之計,該當如何。”史侯頗多“偷雞不成蝕把米”,追悔莫及。本欲一舉攻占益州,豈料不等兵臨城下,內應已滅。若當真速滅,便也罷了。何如不早不晚,待漢中雄師扣關時,二人毀滅。“覆水難收”。既已揮兵來攻,又如何能自圓其說。
萬幸,自薊王橫空出世,代替袁本初,虎踞河北。乃至汗青產生偏轉。曹父曹嵩一家,幸運得存。何如卻“老而不死是為賊”。仗子權勢,分兒大功。位列上公,三獨坐得其二,猶不滿足。今欲取王太師而代之。貪婪如此,甄都若為其一言堂,厥結果可想而知。
信手拈來,筆筆皆是。
名聲於時下,重過身家性命。
稍後,史侯移駕後宮,趕去與唐姬相會。
“聞劉焉遣武猛處置張任,領東州兵,並都尉劉璝,所將青羌。二支雄兵,一戰破之。”尚書令閻圃答曰。閻圃才乾,當與劉巴相若。巴蜀、關東,各得良才,足可保境安民。二家亦各有強兵。巴蜀有賨兵、叟兵、青羌兵等,江東有山越、蠻兵、夷兵等。不一而足。
“好一個,作壁上觀,不戰而勝。”史侯忽問:“荊州可為朕所用乎?”荊州富庶,若得益、荊二州,史侯足可與叔侄兄弟,一爭凹凸。
呂布自成名,並無劣跡。更加曾手刃賊臣董卓,屈身從賊,反成忍辱負重。究其啟事,未曾禍害百姓。如董卓殺儘仲春社眾,曹孟德屠徐州五縣。皆是畢生汙跡,難以滌清。
漢中雖大,亦不過一郡之地。
足見時人重名,惜名。
雁過留聲,人過留名。
“這……”閻圃考慮答曰:“劉表心向甄都,恐難為陛下所用。”
“喏。”閻圃這便領命。熙熙攘攘,利來利往。先互市再聯盟,便是先利而後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