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口崩裂。臂骨儘碎。
文醜卻淡定如初:“賊人數萬雄師,人吃馬嚼,輜重浩繁。且渡口並無舟船,賊人必多造木筏,方能渡河。非一日之功。稍安勿躁。”
便有善水之賊,亦逃不過勁弩和捕網的兩重捕殺。
忽聽河中,水花疾響。
鐵騎調轉馬頭,殺奔而去。
文醜聽標兵回報,不由莞爾。如此蟊賊,何必鎮靜。
本欲一刀成果其性命。見他全無防備,文醜這便收刀:“無膽匪類!”
以精兵運送輜重,乃兵家大忌。為防仇敵設伏,半渡而擊。搶灘軍隊,必為精銳死士。渡河後,背水結陣。策應後續軍隊,敏捷渡河。
馬蹄如雷,勢如山崩。殺氣灌頂,直摧民氣。
文醜渾身披血,殺透陣中。一聲吼怒,百鍊鋼刀兜頭劈下:“呔!”
昂然大漢,轟然倒地。
“報——”苦等二日,便有標兵乘小艇登船:“賊人已到漢昌北境。”
賊寇中不識水性者浩繁。皆溺斃。
文醜遂命令:“令標兵嚴加監督,不得有誤。傳令各船兵士,飽食熟睡,雞鳴非常於南岸下船。速去奉告戈船校尉,依計行事。”
具裝鐵騎,撞入亂軍。揮刀蹄踏,如暴風捲落葉,吼怒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