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‘侯非侯,王非王,千乘萬騎上北芒;燕南垂,趙北際,中心分歧大如礪,唯有此中可避世’。”此諺一日風傳大街冷巷,竇太後焉能不知。

南宮雲台。

董太皇遂道明情意:“你我指天為誓,扶立貴子為帝。若被史侯窺知,焉能輕饒。今禁中表裡,洛陽八關,皆被史侯所握。‘報酬刀俎,我為魚肉’。再留宮中,亦是徒勞。不若隨我遠去薊國。你我姐妹,同舟共濟,休咎與共。如何?”

“本來如此。”合情公道,竇太皇自無從回絕:“且回董太皇,朕稍後便至。”

“妙極。”董太皇如釋重負:“且喚左豐入宮相見。”

“所為何來?”程環問道。二片附蟬,嚴絲合縫。安素身份呼之慾出。

“不瞞姐姐。孤母宿疾纏身,欲回薊國。我已承諾,不日當奉母北上。”竇太皇言道。

“恰是。”董太皇附耳言道:“少府言,唯有北上薊國,董侯方有一線朝氣。”

略作考慮,竇太後已覺悟:“少府之意,燕南垂,趙北際,中心分歧大如礪,唯有此中可避世。乃是言貴子之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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