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——”便有軍士帳前稟報:“大營忽遭地陷,毀去西北角營牆數段。營帳、車輛,馬匹,皆已埋入土中!”
大敵當前。先守好營盤,方能見機行事。若手中無充足權重,又如何能換來高官厚祿,身家安然。
然若以西域為中間,河西四郡的首要性,不言而喻。先取四郡,再謀涼州。而後是三輔司隸。待關西、關中儘入彀中,關東一地,另有何難。再將大河南北攬入懷中,隻剩江東之地,何其輕易。
“何故鼓譟?”盧植起家問道。
閻忠倉猝回禮:“十萬兵士,二郡百姓,身家性命,皆繫於將軍一身。將軍當早做防備,切不成掉以輕心。”
攻取鄴城後,車騎將軍盧植,率度遼將軍臧旻,捕虜將軍田晏,左中郎將皇甫嵩,兵分數路,四周合圍,攻入廣宗縣。
'恰是…沙丘平台方向!”
批閱最後一冊公文,已是雞鳴時分。盧植這便起家,洗漱換衣,方纔臥榻,忽聽帳外呼聲四起。
五萬雄師,一萬輔軍,數千工匠,依山下寨。搶修障城、烽燧。長城多有損毀,牆基猶在。修複不難。此地東距金城約四百裡。不遠不近,雄師三日可達。得知此動靜,構築金城關的邊章,自當更加儘力。
“可有非常?”盧植再問。
臧霸悉心受教:“末將明白。”
立關隘於洪池嶺的另一個首要啟事便是,此地亦是通往西羌的計謀要地。
“妙!”
“我等亦想。何如朝堂必不準也!”李儒歎道。
嗯……安玄去邊章營地久駐,究竟是何意?
“有巡夜兵士在地陷前,遙見西北夜放豪光。恰是,恰是……”
“二人名著西州,皆是豪傑。正合我意。”王國這便下定決計:“智囊可有勸說之法?”
“……”軍士吞吞吐吐,似有難言之隱。
對賊軍而言,這便是遊商存在的龐大代價。
李儒這便言道:“如宣高所想,我與左丞,已上報主公。戰後將遷部分羌民及湟中胡,牧羊放馬,駐守此城。”
苦思一夜,未有所得的韓遂,將茱萸果一粒粒重拾入囊。兩端紮緊,支出匣中。將滿腹猜疑,臨時拋之腦後,這便去巡查各處工地不提。
韓遂不敢擔擱,這便趕去枹罕將軍府,與王國相見。
與本來單單一道城牆連接東西分歧。此時修造的乃是範圍弘大的關隘。
話到此處,臧霸已悟出:“二位府丞欲引羌人來此?”
王國倉猝詰問:“依智囊之見,該如何施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