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下,“彆自為部落,各立酋帥,皆有地分,不相統攝。”且“俗皆土著,居有屋宇,其屋織犛牛尾及羖羊毛覆之。國冇法律,無徭賦。惟戰伐之時,乃相屯聚,不但是各事生業,不相來往。皆衣裘褐。收養犛牛、牛、豕以供其食。父子、伯叔、兄弟死者,即以繼母、世叔母及嫂、弟婦等為妻(饒妻製)。無筆墨,但候草木榮落,記其歲時。三年一相聚,殺牛羊以祭天。”
隴右遍及牢城。城中羌人運氣如何,皆在薊王一念之間。
而鐘存羌妃招募保衛,亦被視作薊王即將東歸的信號。亞馬遜禦姬將隨薊王東歸,按漢庭常例,慧妃當與三夫人垂簾理政,代夫統禦幕府屬吏與涼州屬吏。如此一來,大震關首雲霞殿的保衛,自是重中之重。
換言之。漢末大亂時,中原政權得空他顧。羌人種群,紛繁自主。此中,亦有秉承古羌文明遺存的女子,相伴立國,傳續後代。
此次甄選女衛,四大古羌,占儘上風。
燒當羌既有當素、當昔二夫人,又豈能甘於人後。亦有當氏猛女數十人入館。
據《杜陽雜編》載:“大中初,女蠻國貢雙龍犀杯,明霞蠻國貢雙龍犀圖錦,其國人危髻金冠,纓絡被體,故謂之‘菩薩蠻’。當時倡優,遂歌‘菩薩蠻曲’,文士亦常常效其詞。”
薊王坐鎮關首。幕府一眾屬吏,領治下公眾,累日搶收。待顆粒歸倉,麥秸做成青儲飼料。當時,方可放心。
“廣漢塞外參狼種羌”,約在秦獻公時,從湟水南遷至羌水,因聚居穀地稱參狼穀而得名。
天下十大馬商,皆出薊國。且還皆是七國跑馬會的幕後金主之一。
為何?表情鎮靜是其一。收成能夠預感是其二。春生、夏長、秋收、冬藏。四時清楚,能夠預估,乃是農耕的上風。
撤除牛羊,駿馬的存欄量,亦屢創新高。馬價居高不下。隴右幕府馬邑大廄,單單發賣河曲良馬,便可謂暴利。試想,一匹良馬作價百萬錢。每年出欄數千匹,便可輕鬆賺取十億錢。
其種類可分為:高原羊、山穀羊、山地羊。山地羊,又分為高山羊與矮山羊。混種更是遍及。剪毛量以山地羊最多,高原羊次之,山穀羊起碼。若論肉質鮮美,又數山穀羊最好。
薊國號萬馬之邦,可謂實至名歸。
因而乎。鐘存羌妃詔命一出,隴右蠻女群起呼應。
薊國稻魚共生。隴右耕牧連絡。支出甚豐。
所謂“姑舅親,輩輩親,打斷骨頭連著筋”。薊王念及骨肉親情,自當會網開一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