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太後又問:“薊王因何發財?”

“守丞可曾見過此物。”

“翻越?”周暉一愣:“莫非水路不能相連。”

大將軍何進與黨魁張儉,各得其利,表裡共贏。遂成一段嘉話。

“果然如此……”何太後稍後又問:“守丞因何改薊王舊名?”

“王上便宜‘果仙凍’。”

各方權勢,你方唱罷我退場。八仙過海,各顯神通。

如此,天時、天時、人和,缺一不成。

腹中悸動突生,何太後倉猝散去凜然盛氣。彷彿慈母,捧腹低語。

“少年時,薊王如何?”何太後句句不離薊王。

“我雖久居江左,卻從未南下至此。如何得知?凡與水路有關,事無大小,悉數報來。”周暉揮手道:“以此為戒,下不為例。”

三宮鼎立,各自飽滿羽翼乃天時。來賓大宴,又趁地主之誼,自是天時。由天下黨魁,名流張儉,指導迷津,便是人和。

何太後直抒胸臆,又道:“速召車騎將軍入宮。”

府中亦有孔融等一眾高士的驃騎將軍董重,亦變得虛懷若穀,禮賢下士。目標,自也是為吸納黨人。獨一例外,便是何苗。整日混跡於宗室勳貴,五陵少年之間。常一擲令媛,費錢如流水。此乃,反其道而行之。勳貴,亦是洛陽朝野,一股不成忽視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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