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也好。”阿娟秀婭再行一禮,回身出堂。自有府中屬吏,引去使館區。

障城中兩座已經燒燬。隻要一座被改成亭舍,還駐有士吏。

遙見赤鹿焰角,三足踆烏旗號,知是薊王領兵路過。舍中屬吏紛繁出門恭迎。鎮靜之情,溢於言表。守備邊隘,整日提心吊膽,大半光陰與胡人胡攪蠻纏,還時不時身受勒迫白眼。不就是闊彆故鄉,無人撐腰麼。

五原雖殘破不堪,這些最根基的防備體係,仍然健在。

“是,是,是。請大將軍稍待,下官這便將舍中一乾人等儘數驅離。”

戍邊士吏亦分屯在烽堠當中。堠有堠長,燧有隧長,各領其事。

若能與大秦互通有無,贏利之豐富,或將難以計算。主公曾言,大秦構造術,亦有大奇巧。若能以彼之長,補己之短。集諸子百家之大成,何愁薊國不能開疆拓土。

合法西域都護府六百裡加急,書髮長安時。輔漢大將軍劉備,亦領兵南下入關。

啪嗒。

“這位便是呂家後生,名布,字奉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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