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？”遙見王城氣象萬千，韓暹一時惴惴難安。
見史渙麵帶笑容，楊奉等人終是放心。
“臣……”楊奉搶了個頭，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。
“有理，有理。”四人紛繁點頭。
“鄙人自當傾囊相告。”服虔遂將前後諸情，娓娓道來。
保全數十萬山中百姓，主公當不會再見怪我等了吧。
“乃受於毒邀約，前去黑山大寨締盟。席間張燕摔杯為號，斬下郭渠帥首級。”楊奉答曰。
“請。”換乘王宮車駕，一行人等沿軌路駛向臨鄉。
“無妨。”楊奉強笑道：“我等問心無愧，主公定然曉得。”
“事前知否？”
四人渾身一凜。各自深吸一口氣，結伴登堂。
史渙亦舉頭請安：“公承――”
“臣，領命。謝恩！”楊奉熱淚盈眶，終未忍住。
“不成。”何苗倉猝禁止：“我等輕身前來，並無重兵。如何剿除巨賊。”
鄭泰，孫乾，擺佈帶路。四人，穿宮過泮，拾級而上；廊下除鞋，臨軒靜候。
四人緊隨鄭泰、孫乾，趨步近前：“臣等，拜見王上。”
“一起辛苦。”劉備居高言道。
“過後如何？”
“主簿孫乾。”
“可故意願未了。”劉備最後一問。
“臣等……”壯語豪言皆為空：“一言難儘。”
言及心傷處，孫堅目中殺氣畢露：“若不能殺儘賊寇，報仇雪恥。我另有何臉孔見江東父老。”
彼時驚奇不定，不知以是。時至本日，方大徹大悟。統統皆在右丞，料想當中。此去從賊，見機行事。數年來，行事秉承忠義，從未濫殺無辜。雖未能再投董卓，克儘全功。然帶回數十萬老幼，數萬百戰精卒。亦不虛此行。
“張燕如何？”
“無怨無悔。”楊奉對曰。
一起所聞所見。無不令楊奉四人，心翻巨浪。話說。數年前本隨主公同返。不料郭太陰懷不軌，欲劫船叛逃。被右丞看破，人贓並獲。為自證明淨，楊奉需親斬郭太。事光臨頭，不忍動手。無顏再見主公，遂與郭太掩麵逃竄。擦肩而過，驚聞右丞私語：“早去早回。”
何苗頓時垮下臉來：“我等兵士相加，不敷百人。自保尚不敷用，如何還能討賊殺敵。”
劉備欣然點頭：“左國令，且宣詔吧。”
“我視賊寇如草芥。”孫堅抱拳道：“何使君，自可放心。”
“內裡詳情，還望子慎先生，細細道來。”見機一到，曹操倉猝低聲相問。
總歸是，未曾虐待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