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逐大利,不備大患,疏於防備,假仁假義,則亡國矣。國相駱俊,用法家之說,勸諫陳王寵,當斷則斷。毋論順服,還是自主。皆需持久。

言下之意,不能攻破陳國,抄掠王宮。如何能得陳王寵等,淮泗諸國陰圖不軌之罪證。

依陳王寵本意,當自主為帝。何如瞻前顧後,躊躇未決。究其啟事,兩漢四百年,傳承至今。未有自主而王者。兩漢以來,反賊何其多也。稱皇稱帝者,大有人在。然皆身故族滅,不得善終。前漢七國之亂,今漢天下三分。縱漢室宗親,亦難定鼎神器。何況陳國不過一郡之地。

桓典如何能不覺悟。這便考慮言道:“若來往手劄,為曹孟德所獲。陳王寵亦難身免。必舉國相爭,豈會坐而待死。猜想,縱曹孟德發兵討伐,陳國亦不至速敗。”

莫非,另有一線朝氣。真,天佑我也。陳王寵心頭一喜:“江東使者安在?”

不管何種景象,徐州易主矣。

誠如王太師所言。天子不欲,此事難成。

“君侯所言,老夫已儘知。”言罷,王允登車拜彆。

“舉國投江東,如何?”陳王寵忽問。言下之意,甄都欺人太過。不若裹挾淮泗諸國,轉奉合肥侯為主。此消彼長,甄都必不敢輕舉妄動。

“本來如此。”陳王寵,如何能不覺悟。換言之,上繳傳國玉璽,並不能免罪。陳王需坦誠與淮泗諸王暗締盟約,以此自證明淨。乃至還需指征,徐州四國相,“監國倒黴”,或彆有用心,與呂布來往過密。

陳王寵又問:“甄都隻為玉璽乎?”

謂“眼妙手低”,“誌大才疏”。運營好久,西遷之事,多數紙上談兵。尚未能付諸實施。特彆,如何“遊說”天子。車駕出禁中,又如何躲過曹氏翅膀,五步一崗,十步一哨,逃出甄都,又如何,甩開追兵,奔馳洛陽。以上各種,王黨皆束手無策。

駱俊照實答曰:“取傳國玉璽,乃其一也。威服王上,是其二也。黜徐州四相,一戰滅呂布,為其三也。”

與百官恭送太師車駕遠去。不其侯伏完,眼中憂色漸起。

“然也。”不宜明言於太師劈麵,儘可入老友之耳:“淮泗諸王,常有手劄來往。若被曹孟德所獲,必收羅罪名,假‘治國倒黴’,免除淮泗諸相。”

“曹孟德素奸滑。明為傳國玉璽,實為剪太師羽翼也。”伏完遂以親信之言相告。

王太師答曰:“淮泗諸相,心向天子,必不至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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