揚州刺史劉繇,遣使說荊州牧劉表,共籌水軍。劉表欣然應允。
門生皆由州、郡、三公薦舉。能為尺牘,辭賦,及工書鳥篆者,經測驗合格,方得退學。傳聞曾招至千人。鴻京都學,以『尺牘』、『小說』、『辭賦』、『工書鳥篆』為首要修習科目。
特彆,量販整艘艦隊,贏利巨豐。更有甚者,薊王打通表裡循環水路。四瀆八流,枝津各處,渠道縱橫。水運之便,毋需多言。千石承載,一裡一錢。運輸何其迅捷,僦費何其昂貴。更加象林光複,南州皆平。薊王七海大誌不減,正待鑿穿頓遜海渠。再順下身毒,中轉西海。
一言蔽之。
薊國四百城港,皆有市樓、將作館。良匠何其多也。
小說,諸如神話傳說、街談巷語、誌怪誌人之作等。
單造船一項所得,足可抵薊國整年財務紅利。
薊王俯瞰群臣,居高低問:“願聞其詳。”
上庠令鄭玄,並下庠令盧植,皆言。既興大儒學,又分本專科。西學理應相容幷蓄,觸類旁通。無需專設一科。
門下祭酒司馬徽進言,何不設西雍,專授西陸文史舞樂。劃歸樂府治下。換言之,乃是將長安西學,劃歸為西陸藝術院校。
一百年前,漢使持節,望洋興歎。
鴻京都學,是以文藝為主,分歧於以儒學力主的其他官學。鴻京都生,多為士族不屑一顧之“鬥筲之人”。以文藝見長而受靈帝寵任,且前程非常優厚。“(鴻京都生)皆敕州郡三公舉用辟召,或出為刺史、太守,報酬尚書、侍中,乃有封侯賜爵者。”
正因西高東低。四瀆八流,皆蜿蜒迂迴,東注入海。特彆長江,號稱通途。楚漢爭鋒,尚未一統。淮南並江東,遂令新帝起盤據之心。
見南廣陽,南學昌隆。長安令甄逸,隨即上疏,欲在長安城下,五十五國邸旁,立西學。傳授西陸技藝。
因雕蟲小技而獲高位。曆為名流大儒所不齒。
每座船廠,按船台大小,由百石屜舟,至萬石大舡,應有儘有,不一而足。
薊王當不會重蹈覆轍,受人矇騙。
舉國之力,刁悍無匹。
辭賦,發源於戰國,由楚辭衍化而來,盛於漢。故世稱漢賦。辭為體裁之名,猶之論也,蓋說話之彆稱,惟論則質言之辭,則少文矣。後轉為詩文之總稱。
左國令黃承彥,雙食萬石頂俸。竟妖言惑主,求開鴻京都學。
不等群情激奮,唇槍舌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