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皆知,陶謙乃憂引狼入室,延禍一州百姓。

自太皇北巡,何後彆居。漢宮終有女主矣。

恰逢彆駕趙昱,上洛未歸。親信曹宏因而號令道:“賊帥闕宣,為禍日久。宜當除之,以儆效尤。”

莫過如此。

“多謝使君!”麋竺肅容下拜。

少時薊王堆錢伐賊。人儘皆知。整箱銅錢,但憑取之。募得丹陽白毦數千。可想而知,有薊王珠玉在前,陶謙焉能鄙吝財帛。

“徐州民戶百萬,穀支十載。曹操孤客窮軍,仰我鼻息,比方嬰兒之於股掌之上,絕其哺乳,立可餓殺。若曹操果起異心,使君隻需堅壁清野,據城而守。久必自潰。”陳登又進良言。

《三國誌》:(廣陵)太守陳登請(陳矯)為功曹,使矯詣許(許昌),謂曰:“許下論議,待吾不敷;足下相為察看,還以見誨。”矯還曰:“聞遠近之論,頗謂明府驕而自矜。”

正因如此,知東海麋氏兄弟前來謁見,陶謙喜從天降。

徐州刺史府。

“哦?”陶謙略作考慮,這便試問道:“莫非,賊人貪君之钜富,欲破塢堡。”

步行至客舍。見麋氏兄弟館前,公車列隊。皆假報喜之名,暗行索賄。

“恰是。”麋竺麵露悲容:“不得已,唯有將家入海,避入鬱洲山中。”

並舉前司空,潁川唐珍族女,唐氏為妃。
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麋竺借離席敬酒,麵陳心中所憂。

陳登言道:“先前,曹兗州曾遣使來講。欲合二家之兵,攻滅闕宣。卑賤竊覺得,此乃天賜良機也。”

登曰:“夫閨門雍穆,有德有行,吾敬陳元方兄弟;淵清玉絜,有禮有法,吾敬華子魚;清脩疾惡,有識有義,吾敬趙元達;博聞強記,奇逸卓犖,吾敬孔文舉;『英姿傑出,有王霸之略,吾敬劉玄德』。所敬如此,何驕之有!餘子瑣瑣,亦焉足錄哉?”

所謂“富在深山有遠親”。能與東海麋氏稱兄道弟,帶故沾親,坐享繁華矣。

陶謙大擺筵席,宴請東海豪商麋竺、糜芳兄弟二人。

深思半晌,陶謙言道:“待彆駕返來,再做計算如何?”

麋氏兄弟,攜軍糧十萬石,薊鈔千萬錢,金銀珠玉,不計其數。獻於劈麵。陶謙焉能不喜。遂奉為上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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