瑤姬自鴿下取竹筒密信,呈於上元夫人劈麵。
“請。”
“時勢波橘雲詭,斷不成掉以輕心。”賈詡眼中儘是深意。
瑤姬言道:“劉惇本必死無疑,幸被左慈所救。待複醒,單身入蜀,祭拜先師。後抄巷子進京,饑渴乏力,倒伏路中。為守丞劉平所救。施以酒食,後入千秋觀,一夜飛昇。究竟是舊疾複發,一命嗚呼。還是諸事已畢,含笑地府。未可知也。”
劉平方覺一時講錯,這便笑道:“天機不成泄也。”
自甘附黨,又何止景毅一人。
“待上巳節後,隨王妃返國。”劉平言道:“掌南港十夷王邸。”
“薊王為人行事,令人歎服。”景顧心生慨歎。
“本來如此。”呂布惜道:“守丞離京,布,少一好友也。”
大漢,“家國天下”。黨人忠義,可歌可泣。待後代“家天下”。黨同伐異,黨爭誤國。一前一後,不成同日而語。
換言之,麾下流繳,或已上報近似傳聞。
此二事足見一斑。
“橘生淮南則為橘,生於淮北則為枳。”
換作劉平一愣:“左中郎將,又何出此言。”
“驪龍假寐,為護驪珠。”上元夫人,如有所思:“劉惇被人暗施禁術,乃為護恩師襄楷。換言之,襄楷所謀,便是令媛珠。”
函園九阪,瓊台裡。左中郎將呂布府前。
“主公與‘衣帶詔’,可有連累。”記室掾既出此言,必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