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,豫州刺史王允,被張讓構陷下獄。身受重刑,卻古蹟生還。可查出是何人施以援手。”程璜言道。

董卓心領神會:“喏!”

“甚好,甚好……”

何進笑揭答案:“乃我府中主簿,南陽許子遠是也!”

“阿父。”程中大夫登台來見。

董卓低聲進言道:“薊王權傾天下,無可對抗。園中暗伏幕府精兵一萬,距二宮不過數裡之遙。大將軍當緩緩圖之,切莫心急。”

霞樓之上,堆光如晝,金碧光輝。

“子遠之言,正合我意。”何進笑道:“胡人道狹,見利忘義。仲穎此去,當重金結好南匈奴王與奢延鮮卑屬國大人。引為助力,已備‘不時之需’。”

永安宮,侯台。

薊王卻慮及,多事之秋。竇太後孤家寡人,恐引火燒身。畢竟,先帝、新帝,皆董太後所出。必心向生母。

“新莽篡漢,天下大亂……”言及此處,程中大夫幡然覺悟:“莫非……”

程璜卻點頭道:“為父聽聞,小黃門非是黃門令左豐指派。而是大長秋曹節。”

“必是薊王暗中相托。”程璜老謀深算:“黃門北寺獄,為黃門令所轄。故為避嫌,薊王並未指派黃門少令,為王允開罪。反請曹節暗中互助。所揣療傷聖藥,必出薊國華大夫之手。”

“吾兒終得覺悟。”程璜一聲長歎:“先有黃門少令左豐,後有大長秋曹節,皆甘為差遣。為父所料,天下必為薊王所得。”

“本來如此。”程中大夫幡然覺悟:“換言之,曹節早已與薊王暗通曲款。”

桓帝末曾任羽林郎。時有技藝,力大無雙。佩雙箭囊,騎馬飛奔,擺佈射擊,每發必中。後屢外出禦敵,可謂身經百戰。

“隻需如此…如此……”表示董卓附耳上來,大將軍何進這便娓娓道來。

“謝阿父點醒。”程中大夫盈盈下拜。此乃先見之明,活命之言。老父光陰無多。程中大夫卻另有大把韶華,豈能不感激不儘。

“傳聞是黃門令左豐。”程中大夫乃先帝食母,可自在收支宮闈。論動靜通達,程中大夫當仁不讓:“女兒已暗中查過,王允下獄,張讓遣身邊親隨小黃門監審,無人敢秉公。五刑加身,皮開肉綻。隻需金瘡發作,必死無疑。豈料有小黃門懷揣金瘡聖藥,暗入縲絏,為其療傷。此人,或是黃門令所派。”

洛陽西郭壽丘裡,大將軍府。

“當時,便可由薊王撥亂歸正,登臨大位。”程中大夫寒毛卓豎,遍體生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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