鬥艦入港,石發轟隆,亂箭如雨。港中折利呾羅水軍船隻,悉數被毀。待已程不國,雄師登岸,勝負已定。

將城中積財,抄掠一空。室利那伽,心對勁足,攜雄師折返。城中官吏,早在城破時,便一走了之。城中次序全無。角市丞唯恐百艘鬥艦,被人所奪。遂上報薊王,遣樓船校尉部,司馬胡玉,臨時鎮守。

不出三日,忽聞黃支國,又購百艘鬥艦,充填水軍。

見眾豪商,情真意切。

累日,門可羅雀,車馬稀。便有人立足張望,亦不敢等閒靠近。稍有權勢,避恐不及。

水砦敞開,毫無防備。

便有豪商情急發問,角市丞何故厚此薄彼。黃支旬日已達,為何我等,遲遲不至。

北島琴港海市令,答曰:薊國五百城港,大型船廠雖皆被王征用,督造諸王子旗船。然各處船台,亦足有木蘭大舡發賣。三月來回,足可到達。

果不其然。

豪商稍得心安。然畢竟先機已失。若不抖擻直追,待木已成舟,悔之晚矣。

手劄傳回海市旗船。

欲善其事,必利其器。海上貿易,船舶之利,無可對抗。折利呾羅,發行港。與黃支國港,同為身毒東海岸,貿易城邦。必你來我往,時有合作。

事關身家性命,繁華繁華。如何能等閒就範。便有豪商,垂淚下拜。求變通之法。引一眾豪商,齊齊下拜。

角市丞卻言,一年半載。

話說,萬貫家財,雖被掠儘。萬幸,邸舍貨色皆在。隻需踐約發賣,及時止損。自有東山複興時。

終歸“巧婦難為無米之炊”。

角市丞好言相勸:諸位有所不知。黃支所販,皆為象林船廠,先行造畢。今,積船已售罄。唯從薊國本土發船。遠在萬裡之遙不說。更加庫存多少,亦未可知。故一來二往,絕非一日之功。

雖說,早有傳聞。薊王此來,乃為大雪山南麓枝扈黎大江流域,三登美田。羯陵伽國,“林藪聯綿,動(輒)數百裡”,又“出青野象,鄰國所奇”。倒黴圩田,當可倖免。

故待枝分角市到達時,折利呾羅城,雖未拒之門外,卻也報之以十二分警戒。

所謂:“窮則變,變則通,公例久。是以自天佑之,吉往倒黴。”

角市丞言,黃支國所購,恰是象林船廠所造。

待乘風抵近。室利那伽,遂命人升起已程不國王旗,衝殺入港。

待室利那伽領兵出港。萬震又言道:“百艘鬥艦,當後至。”

又過五日。另有百艘極新構造鬥艦,駛入發行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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