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驚無險,驅馬入城。
待西部海岸,亦被貴霜所占。東有薊國,西有貴霜。百乘再無前程,必擇其一臣服。猜想,與貴霜西部總督,鏖戰多年。結血海深仇,豈能等閒就範。必向東望。
羯陵伽國,“東南境臨大海濱,有折利呾羅城,週二十餘裡,入海販子、遠方搭客,來往中斷之路也。其城堅峻,多諸奇寶”。
陳到、趙雲,微微勒馬。一千白毦精騎,自上而下,不動如山。果不其然,門啟一半而止。
“命已程不國,箜篌港駐軍,剿襲發行港。”薊王當機立斷。
金耳王肉袒牽羊,金耳城不戰而降。
見全無馬腳。南門將遂命人,再開城門。
見砦上赤鹿焰角,王旗高懸。樓櫓上立一人,恰是陳叔至。
“再下何城?”薊王笑問。
“但是長阪杏林塢,孤身護主母者。”
“敵將休走!”
南牆守軍,遠遠得見,倉猝通報。
“折利呾羅。”沮授答曰。
三日晨。
“妃嬪滕嬙,王子皇孫,辭樓下殿,輦來於秦”。比如侍子,舉家為質。各國未曾歸心前,便不足孽,陰懷不軌。亦不敢輕舉妄動。
虞良答曰:“‘阿逾陀國,週五千餘裡。國多數城,週二十餘裡。穀稼豐厚,華果富強。氣序和暢,民風善順。好營福(祈福),好學藝’。其國名,便是‘難勝’、‘靡勝’之意。”
趙雲心領神會:“同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