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上,更賦也是一筆巨資。之以是在薊國幾近不提更賦,乃因薊國各地大建,同工同酬,多勞多得。

月前,黃巾蜂起。舉家流亡薊國的趙國老王,恐憂而薨。臨死前,傳位趙王子赦。現在,劉赦已是新任趙王。隻不過,和五國主一樣,百姓皆失,官吏全亡。孤家寡人,形單影隻。六國館雖都麗堂皇,餬口卻日趨艱钜。之前取食於民,費錢如流水。現在百姓半數逃入薊國,半數被黃巾所掠。冇有了百姓的奉侍,六國國王在薊國,也隻剩下一個空蕩蕩的王爵罷了。

諸王就食於國。賦稅的收取體例,與薊國分歧。今漢諸侯王,普通隻享有租賦。而口賦、算賦,更賦等,雖也是由本國收取,卻不入王宮私庫,而入國庫。用於發放百官薪俸,措置國政等事件。換句話說,口賦、算賦,更賦的分派權,把握在國相之手。而非國王統統。

六王與薊王見麵,各自感念。薊國兵強馬壯,薊王少年英主。官方紛繁傳言,今漢氣數已儘,必出英主再興漢室。放眼天下,何人可稱英主。

“君無戲言。孤豈會自食其言。”劉備笑道。

劉備安撫道:“既如此,孤有一法,且說來與諸王一聽。”

六國百姓“租住”在薊國,自當與薊國百姓劃一候遇。出工贏利,更賦自行扣除。租種薊國良田,客庸薊國工地,自當遵循薊國國策行事。

“先前,諸王不是構成六國聯盟,縱橫西林馬場乎?”劉備諄諄善誘:“何不將六國聯盟與薊國跑馬彙合二為一,稱‘七國跑馬會’?”

六國君或已有答案。

六國君攜家眷,乘王宮車駕,駛入薊王宮。

“賦稅大略有五,租賦、口賦、算賦,更賦,獻費。今兵荒馬亂,交通斷絕,且又是用人之際,更賦不宜收取。”

六國國王對薊國國政,心知肚明。並無貳言。

“本來如此,本來如此!”六國國君紛繁覺悟。

“請薊王明示。”六王倉猝起家相問。

各自長出一口寒氣,亦各自抹汗不提。

“薊王所言極是。孤等家資皆存在王宮私庫,今已不知為何人所得。”常山王劉暠一臉肉痛。

正因薊國築城圩田,皆需大量人手。扣除每年三百錢的“過更費”,兩年代二千錢的“踐更費”,薊國壯丁健婦每月還能賺取數千錢的薪資。以是在薊國,更賦早已不再收取。自行從各地諳練工的薪資中,扣除。

“孤亦如此啊!”

六國君乘坐的畫鷁,擺列泊在南港。左國令士異,女師趙娥,兩位王宮女官,領女騎、宮女,列隊相迎。因是諸劉家宴,故不見百官在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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