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船糧穀,過路壽春,需付十船關稅。

“臣,定不負聖望。”袁術手捧傳國寶璽,慷慨拜退。

袁術眼中忽燃起一團知名火。

“恐劉青州麾下,蓋海勸止。故入淮泗,逆鴻溝而上,泊入敖倉港。”港令答曰。

江東群雄所忌。唯曹孟德蓋海,並劉岱翥鳳二艦隊。現在兗州鏖戰,曹孟德自顧不暇。劉岱扼大河之尾,青州與兗州訂交,恐“城門失火,殃及池魚”。亦不敢擅離。徐州牧陶謙,毗鄰泰山郡,接山連海,更如臨大敵。

“可。”合肥侯已有定奪。

漢獻帝建安二十五年,曹丕《除禁輕稅》:“關津以是互市旅,池苑以是禦災荒,設禁重稅,非以是便民;其除池篽之禁,輕關津之稅,皆複什一。”

二人同車,並無外人在場。袁術略有儘情,亦是脾氣而至。

“回稟陛下。臣欲攜眾渡江,北伐徐、揚。”袁術言簡意賅。

“如此,朕方能將長江沿線,守軍調離。東擊劉表,南擊劉焉。儘得交、揚,江東之地。”合肥侯言道:“‘蝮蛇螫手,懦夫解腕’。與袁術相較,曹操、呂布之流,其毒更烈。”

“臣,袁術,叩見陛下。”

據此可知。漢末關稅,常為十取一(10%)。

“不成。”袁術正欲開匣,卻被主簿閻象所阻:“傳國神器,私窺不詳。”

“嘶——”初聞大逆之言,閻象不由倒吸一口冷氣。

“陛下明見。”袁術再拜。

又因船有大小之分,載重之彆。故需先行換算。而後充足吊裝登陸。

畢竟關東今為合肥侯所占。恐青州牧劉岱藉端奪糧,故走淮泗水路。

不由心生慨歎。若非薊王天降,合肥侯可為明君乎?

“賜座。”

“既往兗州,何不走大河水路。”劉繇必有此問。

“臣已遣使,暗通淮泗諸王。”袁術這便道破隱蔽:“謂‘輔車相依,唇亡齒寒’。兗州不管歸曹呂何人統統,二人斷難為臣。今,一國之政,悉返國相。淮泗諸王,先前行事,多有僭越。若再被人構陷,輕則削縣,重則除國。唯與我聯盟,方可解滅國之危。”

“可也。”劉繇言道:“市賦、關賦,皆與時同,切毋多取。”

“喏。”港令抖擻精力,領命自去。

‘陛下,聖明。’袁術動容發聲,五體投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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