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薊王當之。”閻象直言不諱。
“願為朝之藩屏。”袁術慷慨激昂,擲地有聲。又話鋒一轉:“畢竟事關鼎祚。故淮泗諸王,以陳王寵為首。需質押一物,方可與我締盟。”
又因船有大小之分,載重之彆。故需先行換算。而後充足吊裝登陸。
“如此,朕方能將長江沿線,守軍調離。東擊劉表,南擊劉焉。儘得交、揚,江東之地。”合肥侯言道:“‘蝮蛇螫手,懦夫解腕’。與袁術相較,曹操、呂布之流,其毒更烈。”
“陛下明見。”劉巴順其意:“然誠如袁車騎所言,得此三郡,可為藩屏。”
《九章算術·均輸章》第二十七題:“今有人持米出三關,外關三而取一,中關五而取一,內關七而取一,餘米五鬥。問本持米多少?”
笑罷。袁術衝閻象私語道:“某此去,便為玄德‘披波折,定關中’。主簿知否?”
“臣已遣使,暗通淮泗諸王。”袁術這便道破隱蔽:“謂‘輔車相依,唇亡齒寒’。兗州不管歸曹呂何人統統,二人斷難為臣。今,一國之政,悉返國相。淮泗諸王,先前行事,多有僭越。若再被人構陷,輕則削縣,重則除國。唯與我聯盟,方可解滅國之危。”
百船糧穀,過路壽春,需付十船關稅。
“不成。”袁術正欲開匣,卻被主簿閻象所阻:“傳國神器,私窺不詳。”
“傳國玉璽乎?”合肥侯一語中的。
“嘶——”初聞大逆之言,閻象不由倒吸一口冷氣。
“可也。”劉繇言道:“市賦、關賦,皆與時同,切毋多取。”
如前所說。關稅征收,體例有二:按量征收、按價征收。如布匹、糧食、金屬等,多會收取部分什物,充作關稅。如牛、馬等冇法豆割之物,則需估其市值,以貨幣征稅。
“可。”合肥侯已有定奪。
“恐劉青州麾下,蓋海勸止。故入淮泗,逆鴻溝而上,泊入敖倉港。”港令答曰。
劉繇所言,“市賦、關賦,皆與時同”。絕非薊國“市賦百取二,關賦百取一”。
劉繇笑道:“皆知我,素有清名。與民秋毫無犯。故皆借道淮南,來往四瀆八流,贏利頗豐。曹呂相爭,兗州穀儘。此時販糧北上,必得巨利。”
‘陛下,聖明。’袁術動容發聲,五體投地。
“車騎忠心可嘉。”合肥侯頗多讚成,又話鋒一轉:“然,可有必勝之機。”
“江東糧商,販往那邊?”城中州治,劉繇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