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成。”袁紹決然點頭:“此乃鎮國神器,豈可外流。”

“二位免禮,請坐。”

“淮泗諸國,皆以陳王寵,馬首是瞻。陳國相駱俊,亦有賢名。隻需撤除二人,陳國必亂。陳國亂而淮泗諸國,群龍無首,尚難自顧,如何他顧?”

“大將軍所言極是。”袁術答曰:“然自王子師,狐虎之威。行國相奪權。徐州五郡國,王允得其四。陶恭祖,唯剩廣陵一郡之地也。”

“然也。”程立言道:“(程)立私異之,以語文若。不料竟奉告明公。”

“謝將軍。”二人稱謝落座。

呂布問道:“驕兵之計乎?”

“丁豫州,非亂世之雄也。”陳宮一語中的。言下之意,守一州之土不足,並九州之土不敷。

待抵近,曹軍伏兵儘出,乘堤而下。步騎並進,假陣勢高差,借崩乘之勢。甲騎具裝,如虎入群羊。輕兵一觸即潰。反衝騎陣。軍馬吃驚暴走,前後軍陣,亂成一片。

“使者安在。”曹操大喜:“速引來一見。”

“願聞車騎高見。”袁紹笑道。

“然也。”陳宮言道:“曹孟德多疑而性急,必求一戰而定之。然‘欲速則不達,見小利則大事不成’。濮陽城下,曹孟德命喪之地也。”

“報,有淮泗糧草輜重入營。”又有兵士來報。

“何不取廣陵。”袁術已有計算。

“明日又當如何?”呂布求問。

“哦?”袁紹言道:“廣陵乃徐州所轄。陶恭祖素有賢名。舉州之力,與我相抗。比劉繇二郡,難易立見。”陶謙徐州劃一,劉繇隻剩二郡。論氣力,徐州五郡國,遠非揚州江北二郡可比。

“陳王寵,素有異誌。”袁術早已窺破:“代漢者,宗王也。世人皆覺得,非玄德莫屬。然,淮泗諸王,心機各彆。尤以陳王寵為甚。”

陳宮笑道:“克服,將軍得關東人望。可與群雄一爭高低也。”

“兗州百城俱反,賴仲德,得完三城。因而,文若以夢相告。”曹操慨歎:“仲德,當終為吾腹心。何不‘立’上加“日”,易名為‘昱’。”

“克服又當如何?”呂布忽問。

“本來如此。”袁紹悄悄點頭:“聞淮泗諸國,暗助曹孟德,糧草輜重。足見心有所向。若知我攻廣陵,諸國發兵馳援,該當如何?”

“傳國玉璽。”袁術眼中,一閃戾芒。

曹操獲其鼓車,追至其營而還。

“必是文若。”曹操大喜。取函中手書細觀。

“呂布不過如此。”連戰連捷,曹操果起輕敵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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