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習文武兼備,奈何為陳國吏。曹操不便相奪,遂憾失交臂。

“明日亦如本日。”陳宮言道:“輕兵列前,馬隊陳後。宜敗不宜勝。”

“必是文若。”曹操大喜。取函中手書細觀。

與此同時,江東石城,東吳大將虎帳。

“將軍毋憂。”陳宮言道:“所謂士氣,因勢利導。‘兵無常勢,水無常形;能因敵竄改而取勝者,謂之神’。曹孟德亦知兵。詐敗、詐降,必為其所破。唯有真敗、真降,方能令其不疑。”

“丁豫州,非亂世之雄也。”陳宮一語中的。言下之意,守一州之土不足,並九州之土不敷。

“然也。”陳宮言道:“曹孟德多疑而性急,必求一戰而定之。然‘欲速則不達,見小利則大事不成’。濮陽城下,曹孟德命喪之地也。”

“先前,去信丁原,並驅中原。然,至今未有所動。恐難相容。”呂布點頭。

曹操穩坐中軍大帳。遣麾下五校,並豺狼騎,兵分數路,霸占舊縣,“聚穀以繼軍”。征集糧穀,維繼軍隊。

“明日又當如何?”呂布求問。

“何不取廣陵。”袁術已有計算。

翌日再戰。

“何物?”袁紹再問。

呂布問道:“驕兵之計乎?”

“公台所謀,皆為濮陽之戰乎?”呂布終是覺悟。

“先據曆陽,再取九江、廬江二郡。”袁紹言道。此二郡,附屬揚州。特彆楚都壽春,乃江淮咽喉。合肥侯國,亦舉足輕重。若能重據二郡,將戰線由長江通途,上推至江淮之間。於江東而言,有百利而無一害。

光複濟陰郡。

“敢問大將軍,欲擊那邊。”

“屢戰屢敗,士氣不揚。”呂布亦故意憂:“如何再戰?”

“謝明公賜名。他日必隨(明)公,立名四海。”程立遂改名程昱(yù)。

“本來如此。”袁紹悄悄點頭:“聞淮泗諸國,暗助曹孟德,糧草輜重。足見心有所向。若知我攻廣陵,諸國發兵馳援,該當如何?”

“陳王寵,素有異誌。”袁術早已窺破:“代漢者,宗王也。世人皆覺得,非玄德莫屬。然,淮泗諸王,心機各彆。尤以陳王寵為甚。”

見江東群雄紛繁點頭。袁紹又問:“車騎覺得,當取那邊?”

“傳國玉璽。”袁術眼中,一閃戾芒。

城南十裡,車騎將軍行營。

曹操獲其鼓車,追至其營而還。

轉而又問:“若敗,又當如何。”

待抵近,曹軍伏兵儘出,乘堤而下。步騎並進,假陣勢高差,借崩乘之勢。甲騎具裝,如虎入群羊。輕兵一觸即潰。反衝騎陣。軍馬吃驚暴走,前後軍陣,亂成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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