寵臣言之鑿鑿。大秦婆羅門王這便放心。

漢使仰天大笑。笑罷,自言道:時,漢使出使夜郎國。滇王與漢使者言曰:漢孰與我大?蕞爾小國,不過郡縣之主,不知漢之泛博。故有典出:夜郎高傲,徒惹人笑。先前,下臣多有不信。江河所至,日月所照,即不為漢土,亦知強漢不成明犯。今見大王,(下臣)始信矣。

言罷,翩然自退。

“然,何故反書?”另有高僧問道。

漢使執禮拜退。忽又趨步轉回:請大王持久,遲恐我主至矣。

“明犯強漢者,雖遠必誅”。

忽聽宮外公眾,馳驅哭號。

謂兩邦交兵,不斬來使。不出薊王所料。大秦婆羅門王,見薊國來使,船小人寡。又未曾見,樓船校尉郭祖部,列隊顛末。且矜持枝津縱橫,外人不識水道。故非常傲慢無禮。草草打發了事。

薊王少時涿縣買馬。便有市中匠人扣問薊王名諱。而後將“涿縣劉備”敲打成印文,烙在馬尾。薊王之事,世人皆知。馬鳴菩薩,博文廣知,自不例外。

一眾高僧,麵麵相覷。

王都因水而興,又豈止大秦婆羅門一國。身毒各國,多循此例。隻需見薊國白波钜艦,水岸雄城,當不戰而降。

“主公,明見。”

“並無。”

王城,位於聖河(戈羅多亞)南岸。據信,聖河素為身毒文明圈之東境。正與時下大秦婆羅門國,位置相若。

“國多數城,週三十餘裡。”薊王細觀圖卷,這便言道:“可有護城河。”

印文,便是刻在印章上的筆墨。因是反字陰刻,故後又稱“陰文”。

“此距大秦婆羅門國王城,約四百裡。”軍正沮授,將大秦婆羅門,風土民情,娓娓道來:“國多數城,週三十餘裡。居人殷盛。池館花林,常常相間。地盤卑濕,稼穡滋茂。波那沙果(波羅蜜)既多且貴。其果大如冬瓜。熟則黃赤。剖當中稀有十小果。大如鶴卵。又更破之其汁黃赤。其味甘美。”

兩邦交兵,斷不成不宣而戰。薊王遂遣使,呈遞國書。言,輔漢大將軍,薊王劉備,攜兵車萬乘,樓船十萬丈,欲與貴國主,締結邦交,論互市事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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