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郗慮為金州長,秩三百石,‘銅印黑綬’。另賜銅錢五萬,蜀錦十匹,四時朝服及匹馬軺車一輛。”
“金州縣,今雖隻要一座海港。然陣勢優勝,航運便當。隻需悉心運營,不出數載,當為薊國海運之良港。切莫妄自陋劣,覺得厚此薄彼。”
“切莫胡思亂想。為今之計,當速奉告主公。”荀攸言道。
俯看群臣,薊王又叮嚀道:“六縣新附,民氣尚未安寧,特彆是東部諸縣,四十萬扶餘南下,野性未馴,切莫等閒視之。”
“尚未知也。”大將軍照實相告:“然能夠確信,陛下此次北巡,必事出有因。”
“封程秉為遝氏長,秩三百石,‘銅印黑綬’。另賜銅錢五萬,蜀錦十匹,四時朝服及匹馬軺車一輛。”
“必有我主身邊近臣,通風報信。”賈文和一語中的。
何後亦無從曉得。究竟誰纔是最後的勝利者。在統統未能分出世死,灰塵亦未落定之前。兩端下注,自是必定。
荀攸言道:“左國令,士異。”
“臣,豈敢。”金州長郗慮,肅容下拜。
“濟州港孤懸在外,非我大漢國土。名為一座港口,實則坐擁一縣之地。島上已有五萬三韓青壯,若能將島夷悉數馴化,自成一縣亦駁詰事。明庭任重而道遠。”
“封張逸為驪城長,秩三百石,‘銅印黑綬’。另賜銅錢五萬,蜀錦十匹,四時朝服及匹馬軺車一輛。”
目送其拜彆,何後不由得一聲感喟。
以一港,定一縣。
車駕出西園。大將軍何進,馬不斷蹄。這便趕來與皇後相見。
對皇後而言。隻需能確皇宗子能擔當大統。究竟是誰大力幫手,並不首要。
“臣,領命。”
左國令士異,奉詔朗讀:
略作考慮,賈詡欣然點頭:“可也。”
正因如此。何後才兩端下注。一日之間,前後兩地。在大將軍床前,在薊王榻間。兩段看似“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大話”的投機之語,實在皆是肺腑之言。
“臣,領命。”
“臣,領命。”
百官列席,薊王身披冕服,昌大退場。
“莫非真與薊王相乾。”若論最知陛下者,非皇後莫屬。
便由荀攸執筆,將內裡景象娓娓道來。六百裡加急,密送薊國。
“臣等,服從。”東部縣長,齊聲下拜。
豈料被何後悉數看在眼中。畢竟是自家兄弟,何後忍不住勸道:“宗室與外戚,手心手背。和則兩利,鬥則兩害。大將軍若無必勝之掌控,當以和為貴。”